尸体上泼上火油,连尸体一起燃烧。

    可怜地下的三千燕军无路可逃,一刻钟后,全部被熏死在地底深处……

    得到消息安禄山怒不可遏,指着安守忠喝令道:“将他推出去斩了!”,安守忠吓得大喊:“大帅,卑职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大帅,这是情报有误,大帅,卑职无辜!”

    “停!”

    安禄山一摆手,冷冷道:“什么情报有误,你说!”

    安守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跪下道:“大帅,卑职看情报上说,唐军并没有掩埋地听,所以卑职才想到用地道杀入,可今天的情形,唐军明显有地听,为什么情报上不说?大帅,这是情报有误啊!”

    一句话提醒了安禄山,他想起来了,情报中好像是说唐军没有安埋地听,这是怎么回事?

    “去!把高先生请来。”

    “大帅在找我吗?”

    帐门口传来了高尚的声音,只见他快步走进,躬身施礼道:“卑职参见大帅!”

    “高先生,你的情报有误啊!你说唐军未埋地听,可今天我就损失了三千人。”

    安禄山的口气中略带一丝责备,高尚歉然道:“大帅,情报是四天之前,当时没埋,现在埋了也有可能。”

    其实高尚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妙,这次地道攻城失败,城中探子发出的情报明显有误,就算是四天前没有,但唐军安装地听,他们也应该及时告之,可是没有,这就让高尚心生怀疑,再联想到上次耽误之事,他心中更觉不妙了,难道他们已经出事了吗?

    他刚刚收到城中一份情报,说程千里减少民众的粮食配给,昨晚发生了平民抢粮事件,这个消息高尚已经不敢相信了,他不想告诉安禄山。

    不过虽然他不太相信城中的情报,但在安禄山面前,他却不能承认自己收到了假情报,他又解释道:“他们也不知道大帅要用地攻,情报不及时也是情理之中,此番失误”我必责之,请大帅息怒。”

    安禄山对高尚十分敬重,听他这样解释,倒也不好责怪他了,只得一摆手令道:“把他放了!”,安守忠逃脱一死,连忙上前谢道:“谢大帅不杀之恩!”,安禄山虽饶他,但心中却恨,便没有理睬他,叹了一口气,对高尚道:“先生,城池坚固”一时难以攻下,我心急如焚啊!”

    高尚却微微一笑道:“大帅第一次试探攻城时,却险些成功,那是为何?”,安禄山略一思索,便道:“那是我使用巢车的缘故”对方没有应对之策,但这次他们用了霹雳车,使我巢车无效了。”

    “对!问题就在这里,我发现程千里守城经验并不足,缺乏急应之策,大帅最初使用了巢车攻城,他就一时难以适应”所以我们才险些成功,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我们攻下相州城的关键,大帅明白我的意思吗?”,安禄山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安守忠接口道:“军师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使用新式攻城器”一次成功。”

    “我知道,需要你多嘴什么!”,安禄山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安守忠噤若寒蝉,垂手低头,不敢说话了,安禄山这才对高尚道:“那依先生之计,我们该如何应对?”,高尚yīn册一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附耳对安禄山低语几句,安禄山点了点头”一咬牙道:“好!就照先生的计策行事,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在黄河结冻前拿下相州。”,下午时分,守南城的士兵发现围困南城的燕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座空营,这让程千里惊疑不定,不知道安禄山抽兵去哪里了?

    但不等他细想,北城攻势又起,这一次安禄山投入了十万大军大举攻城,专攻北城西段,攻势如cháo,猛烈的进攻一bō接着一bō,尸横籍枕,战斗惨烈,城头士兵被安禄山的三万弩军压制住,失去了弓弩优势,一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燕军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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