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重不治,如果你死了,不就告诉了别人,真相是什么吗?你不用担心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要被灭口,就像我,知道得比谁都多,那太上皇为什么不灭我的口?”

    “你不一样。”

    “一样的,真是傻孩子,你是宦官,只有宦官才能成为太上皇的心腹,你明白吗?现在你就是太上皇的心腹,替太上皇做最隐秘之事,现在你懂了吧!”

    陈弘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李辅国站了起来,道:“好了,之前因为你不是太上皇的心腹,所以要赏你黄金,但现在你已是我们的人,所以就不会有什么赏赐了,今天晚上就把事情办妥,然后你去读书,将来做御书房的总管。”

    说完,李辅国便开门走了,不知过了多久,陈弘志慢慢站了起来,将门反铺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呆呆地望着两箱黄澄澄的金子,这是五千两黄金,价值六万贯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这么多财富,渐渐的,眼中的贪婪之火又再次燃烧起来,他霍地回头盯住了那只红色的水晶小瓶,此时在他看来,那已经不再是毒蛇的信子,而是一盏照亮他前途的明灯。

    陈弘志也是唐朝历史上一个权力很大的宦官,历史上的唐宪宗便是他所害,一时权倾朝野,但历史在他少年时转了一个弯,他成了李亨的一把锄头,为李适掘墓。

    当陈弘志眼巴巴地看着李适将一杯鲜红的花露蜂蜜*汁喝尽时,此时,他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历史,他不知道药性会在几时作,他的心紧张得几乎停止了跳动。

    “你怎么了?”

    李适见他神色有些异常,不由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这些夭奴才可能没有睡埠,头晕得很。”

    “是啊!朕生了一场病,让你们受苦了,朕心里也很内疚,你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圣上的关怀让陈弘志几乎哭了出来,但他知道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他若露半点口风,便是死路一条,他死死咬住了嘴唇,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陈弘志跪下,重重磕头道:“陛下关心,奴才感恩不尽,愿陛下龙体早日康复,奴才再服侍左右。”

    “朕也想早点好起来,哎!夭夭读书,头都大了,朕还想再坐船玩一玩,到时你陪我一起玩。

    “好!奴才一定陪陛下。”陈弘志的声音里都带有哭腔了。

    这时一阵强烈的围意向李适袭来,他点点头道:“朕想睡觉了,你去吧!好好去休息,晚上再来陪朕说话。

    “那奴才告辞了!\-\-

    陈弘志心中紧张得快跳出来,他慢慢退下,立刻向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他不放心他的五千面黄含,就藏在他的床榻下,若圣上出事,宫内肯定搜查,若被人搜封,他就死路一条了,不行,他必须要将黄金埋起来。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他住的院子里有几个宦官正在自己做饭,见他回来,都讨好地向他笑道:“陈公公,我们这边有一瓶好酒,要不要来喝一点?”

    “不用了,我要睡觉,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我。

    陈弘志刚走到门口,这仨公公,太上皇要我送件玉器给你。”

    “嘘!”

    陈弘志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向两边看看,没有人注意他,便低声道:“进屋去说!”

    他推门进了屋,宫女也一闪身进了屋,她从随身的篮子里取出了一尊碧玉马,放在桌上笑道:“太上皇听说你喜欢碧玉,便将这尊玉马送给你,这可是于阊进贡的,是极品美玉,是给你的奖励。”

    “多谢太上皇,请大姐转告太上之,就说事情已经办妥,请他放“是吗?”那宫女闪过了一丝冷意,一指榻下,讶道:“公公,你的黄金怎么没了?”

    陈弘志大吃一惊,一回头向榻下望去,他的黄金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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