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才上前装模作样劝架,“长孙将军快住手王小将军可是监国女婿,你惹不起的”

    他越这样说,长孙南翼打得越狠,这时韦应物见再打下去,恐怕会出事,他从后面一把抱住长孙南翼,将他拖起来,“长孙,别打了”

    王越几乎要被打死,他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种亏,他爬起身便向楼下跑去,口中疯狂地叫喊:“长孙狗贼,有种你给我等着看老子怎么杀你。”

    林毅等人也跟着他向楼下跑去,这时,白四娘已经用裙子给独孤长凤擦干净了脸色的血迹,将他扶起来,她心中对独孤长凤感激不尽,便急忙对他道:“独孤公子,你们快走吧这个王越附近有军队,他肯定是去召集军队了,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独孤长凤点点头,“姑娘也跟我们一起走。”

    “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长孙南翼站在窗前,望着不远处有金吾卫的军队奔来,这是一支巡逻的金吾卫军队,正好碰到了求助的王越,长孙南翼眼中露出了狠意,立刻对韦应物道:“你从后门回去,召一些弟兄们过来”

    韦应物也知道情况危急,若不求救,可能他们小命就会丢在此处,他点点头,飞奔出房门,从后门向离开了ji馆,向离这里最近的皇城安上门方向赶去求救,片刻,王越便带着一队金吾卫士兵杀气腾腾赶来,他骑在马上,满脸鲜血,马鞍桥上横着一根金吾大棍,手握一把弓箭,他心中已经恨到了极点,他是什么人,相国之侄,京兆尹之子,监国摄政王的女婿,竟然被一个免职大将之子按在地上猛揍,他打的是自己吗?不他打的不是自己,他打的是王家的权势,打的是监国殿下的脸。

    复仇的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他纵马奔至ji馆前大吼:“把前面和后门都堵住,不准一个人逃走”

    这时,ji馆罗掌柜跑出来战战兢兢央求道:“王将军,求你高抬贵手,我们愿意赔钱赔礼”

    “去你母亲的狗屁”

    王越一棍横扫过去,正打在罗掌柜的左臂上,罗掌柜惨叫一声,捂住手臂跌跌撞撞向回逃,王越眼睛都杀红了,他用大棍指着三楼大吼:“长孙狗贼,剁下你的两条狗腿,爷爷饶你一命”

    他身后的数百金吾卫士兵也跟着大喊,“羽林军的狗贼出来”

    长孙南翼也是好勇斗狠之人,听对方骂得难听,他也毫不示弱,便站在窗口冷笑着骂道:“你们这帮蠢货,在新丰县被人家割了卵子,有本事你们去和安西军斗,你们敢吗?”

    金吾卫和关中军名为两军,实为一体,关中军在新丰县被安西痛宰,这件事虽然没有在民间传开,但军队中却难以隐瞒,金吾卫和关中军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此事,这件事简直是他们的奇耻大辱,但又不敢招惹安西军,只得将这口气忍了,偏偏长孙南翼一下子捅在他们痛处,便开始有士兵喧哗起来,向楼上胡乱放箭。

    这时,林毅缓缓走上前,他晚了一步,恰好看见韦应物骑马奔出了平康坊,他立刻便猜到,这一定是韦应物去报信了,心中不由暗暗窃喜,这也正是他所期望,最好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双方两败俱伤,他来坐收渔翁之利,本来他已经不准备再出面,但又担心王越心虚,叫骂一通结束,为了达到最大的效果,还需要他再来点把火。

    “王将军,我看还是算了吧对方是羽林军,我们得罪不起。”

    “算了?”

    王越眼睛一瞪,指着自己还没有干透的满脸鲜血,怒吼道:“你看这是什么?这是血,血要用血来还,我王越今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这时,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平康坊本来就是长安最热闹繁盛之地,人流量极大,生了这种事情,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赶来看热闹,此时正是午饭时间,人流量更大。

    各家ji馆的ji女也不做生意了,酒肆客栈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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