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会盟还有什么诚意可言,贵国的信用和诚意,我们是领教得多了。”

    裴显的驳斥引来了一阵会意的笑声,而且裴曼也把大唐的态度说得很清楚了,想要回土地可以,那就双方坐下谈判,以土地换土地,各自把占领的土地还给对方,以大唐的心胸宽博,还会在谈判中进行让步。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管达赞顿素准备再多的资料,不管达赞顿素再是从什么亿万里之地迢迢而来,不管他再怎么有诚意,再说得怎么天hua乱坠,只要他根本出点错了,他的话就不值一提,裴曼就么三言两语便可以驳倒他,因此他出使大唐根本就没有带公平正义而来。

    达赞顿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驳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话说到这个程度,谈判的必要己经没有了,他并没有得到返还剑南土地的授权,自然就无法谈下去了。

    达赞顿素暗暗叹息一声,明天他就可以回去了,他干笑一声,又躬身向皇帝李适行了一礼,道:“尊敬的大唐皇帝陛下,我这次出使大唐有两个目的,一是希望大唐将柏海、乌海的土地还给吐蕃,其次就是为了表达我们赞普对大唐的敬意,我们赞普特地备了薄利一份,交给皇帝陛下。”

    他一摆手,一名副手走上前来,他的手中端有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是几色礼物,金胡瓶、金盘、金碗、玛瑙杯各一只,另有羚羊和牦牛尾一条。

    一名侍卫将大盘子接了过去,这时,李亨笑道:“今天只是觐见,叙一叙唐蕃两国的甥舅之情,使臣阁下可以看看我大唐的风貌,等过几天,我们也准备回礼”再送使臣回国。”

    “多谢监国殿下,多谢皇帝陛下,多谢各位桠国,今天烦扰各位朝务”我就此告退*……”

    “送吐蕃使者回馆!”

    吐蕃使臣走了,由于没有谈判的计划,朝臣们也没有必要开会商量什么,便也各自散去,这时,大殿里只剩下李亨和李适二人,自从李适登基以后”他们祖孙二人还从来没有单独呆过,尽管李适暂时还不能行使皇权,对李亨没有什么威胁,但李适在八月初五朝会上的表态着实令李亨有些担忧,这小子不但不遵守朝会规矩”擅自做决定,而且他竟然支持李庆安,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传闻,或者是谁告诉了他什么?李亨担心这蠢小子头脑一热便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所以有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适儿,你能否到皇祖父的朝房里来一趟,皇祖父有些话想和你说。”

    李亨的笑容非常慈祥”说话也轻言细语,曾几时他也非常喜欢自己的长孙,很小便带他去玩,教他读书认字,那时,他的慈祥走出于内心对孙儿的疼爱”可自从他被权力这个恶魔附身后,他的慈祥便不再存在了,即使偶然流露,比如现在,也是一种虚伪和假装。

    而皇庄事件后”他心中再没有亲情和对子孙的怜爱,他心中只有两个字;权力。

    或许是一种血缘之间的心灵感应,在周围宦官侍卫眼中”李亨笑容亲切可敬,但在李适的眼中,李亨的笑容却是那般狰狞恐怖,就俨如恶魔的喋笑,吓得他低下了头,他怎么敢去李亨的朝房,母后也再三嘱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去皇祖父的朝房*中,更不能吃他送来的一切东西,李适连忙小声道:“孙儿下午还有功课,改天孙儿再来向皇祖父问安。”

    “不妨事,我只是和你随便说几句,不会耽误你功课,走吧!去我的朝房。”

    说着,李亨便笑容可掬地伸手去拉李适,李适吓得浑身一颤,手猛地缩回来,这下李亨的脸上挂不住了,他立刻沉下脸道:“你怎么了,这么怕我*……”

    “孙儿没什么,孙儿确实有事。”

    李适转身便慌慌张张要跑,李亨心中一阵恼怒,厉声喝道:“你站住!”

    李适就仿佛钉子一样,直挺挺地钉在地上,李亨慢慢走上前,按住李适的肩膀,阴森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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