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后,李亨便开始对令狐飞刮目相看”他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为难得谋略型人才,他决心将此人揽为自己的亲信。

    片刻,令狐飞在一名家人的带领下匆匆来进了李亨的书房,令狐飞上前两步,躬身行礼道:“卑职参见太上皇。”

    “令狐使君不用客气,快快请坐!”

    李亨语气亲热地请他坐了下来,又命人上了好茶,尽管李亨心中着急,但他表面上依然平静如初,看不出半点焦虑的神情,让令狐飞不禁暗暗赞叹,果然姜是老的林,沉得住气啊!

    “不知太上皇让卑职过来,是否为长安。乱局?”倒是令狐飞忍不住先问了。

    李亨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长安局势骤变,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把使君请来,商谈一下当的局势没对策。

    令狐飞微微一笑道:“卑职今天在朱雀大街上看了一会儿,现一些有趣的现象,不妨给太上皇说一说。”

    李亨知道令狐飞必然言之有物,便立刻道:“使君请说!”

    令狐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游行走从明德门附近的安义坊开始,刚开始是张筠牵头,所有参加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张党,张筠是大唐文坛领袖,又是前任国子监祭酒,在太学生中很有威望,所以他能很容易召集八千太学生,至于国子监祭酒颜真卿,我倒觉得他是有点被迫而来”怕太学生们过分闹事,从安义坊出,这明显是刻意找的出点,但在兰陵坊时,裴显又率领大群官员和退仕重臣们参加了队伍,太上皇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裴显?”李亨愕然,“他不是被软禁在府中吗?怎么出来了?”

    “太上皇还不知道吗?听说裴显昨夜被人教来,死了二十几个南军士兵家十之**是李庆安的探子所为。”

    这件事李亨确实不知道,孟云压根就没有向他汇报,李亨心中一阵恼火,这个孟云现在就开始欺瞒他了吗?

    令狐飞见有些来题,他连忙道:“太上皇,其实裴显逃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参加了张筠的游行,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李亨略一沉吟,便道:“难道是他们事先有了勾结?”

    令狐飞笑道:“正是如此,张筠从是都是支持蜀王没先帝,今天却突然转了性子,居然支持太子,他不怕先帝怪他是墙头草吗?”

    “张筠一向都是墙头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言完全是这样。”

    令狐飞解释道:“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切实到手的利益,张筠会为一今年少的太子不惜得罪先帝和蜀王吗?”

    这句话忽然让李亨惊醒了家他联想到裴显半路加入队伍,这才恍然大悟,道:“难道张筠和李庆安已经暗中达成了条件?”

    令狐飞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否则,李庆安不会这么鲁莽地屯兵长安城外五里处,他明显是在为张筠押阵。”

    说到这家令狐飞又笑道:“还有一个有趣的情形”队伍行至崇业坊时,我见兵部右侍郎吉温也参加了队伍”安禄山居然也支持太子即位,这明显是有点投靠朝廷的意思了。

    李亨心乱如麻,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他微微叹息一声,又道:“我现在心中很乱,我很想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来,希望先生能提供给我一个有益的建议。”

    令狐飞也明显感到了李亨对自己的绮重,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杨国忠已经衰败,不值得他托付家那么李亨的这棵大树,极可能就是他将来的依靠了,这个机会,他无论如何要抓住,令狐飞沉思了片刻,便道:“如果太上皇退而求其次,做监国摄政王,不知太上皇是否能接受?”

    李亨无奈,只得恨恨道:“我当然不愿意退让,如果不得不退让,那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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