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激化,使什叶派的矛头对准了唐军,甚至喊出了‘唐军滚出河中’、‘杀死李庆安’的口号,这不得不令人遗憾,在这个问题上,荔非元礼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崔乾佑说得并没有错。

    但现在还不是处罚荔非元礼的时候,现在安西内忧外患,不能再制造矛盾,他没有斥责荔非元礼,便对崔乾佑道:“继续说下去,短期办法是什么。”

    “卑职的短期办法是分而治之,也就是把什叶派教徒和祆教徒分开,既然布哈拉闹得最厉害,那就从布哈拉着手,密水流经布哈拉城,将布哈拉一分为二,这就正好以密水为界,让两派教徒各居一边,不准他们往来,至于引暴*的清真寺则暂时关闭,不准伊斯兰教徒来祈祷,这样也能多少平息祆教徒的不满,同时进行全城盘查,搜查大食派来的探子。”

    崔乾佑的方案使李庆安想到了后世的印巴分治,尽管有后患,但在某种角度上,确实是一个解决矛盾冲突的快捷办法,但李庆安想到的却是将伊斯兰教徒迁至阿姆河以西,也就是呼罗珊,让他们在那里立国,成立一个什叶派掌权的国家,这样,大食西面就会出现一个敌对国家,成为大食最大的牵制,他不能过于把希望寄托在拜占庭的身上。

    但这是后话,李庆安暂时还不想说出来,他便点点头道:“崔将军的方案可以作为备选之一,大家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案?”

    ........

    就在政事堂连夜召开紧急会议之时,李庆安的家中来了一名不之客,在李庆安府上主客堂上,明月、舞衣、如诗如画四人神情严肃,在她们对面坐着刚刚从冻城返回的拜占庭公主爱伦尼,在她旁边坐着一脸尴尬地小莲,她是她们之间的翻译。

    本来爱伦尼是她们的贵客,可是她一进门便说出了让她们面面相视的话,她今天来是要和她们探讨一下她们和李庆安的婚姻问题,正是这句话让她失去了应有的贵客待遇,甚至连本该给她上的茶水都没有一杯。

    舞衣坐在明月的下,两人的座位相隔不到一尺,她两人的位子是如诗的有意安排,自从昨天晚上当着李庆安的面吵架后,两人便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她们肯坐在一起,这也多亏了如诗,如诗不负李庆安的重托,在她苦口婆心劝说下,今天两个人矛盾便有些缓和了,没有再激化,尤其昨天晚上因李庆安负气去了政事堂,使舞衣也略略有些后悔,今天中午她便派人去把赵参军的姐姐请来,把赵参军的婚贴退给了她,悔了这门婚事。

    这件事明月很快便知道了,尽管她也知道这其实是李庆安的意思,但从这件事的本身来看,也说明了舞衣其实是在让步了,这也使她有了面子,心中的气便消了几分。

    所以当如诗安排她和舞衣坐在一起时,她也没有说什么,尽管她们俩还是不说话,但毕竟是坐在一起了。

    这时,明月现爱伦尼后背的红色宝弓似乎就是李庆安马车里的那一把,她越看越眼熟,便终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她那把弓箭好眼熟。”

    明月虽然是自言自语,可是声音却大了一点,旁边的舞衣听见了,她的注意力也立刻落在了那把弓上,那把弓她曾经把玩过,要比明月熟悉,她一眼便认出来了,便道:“真的是马车那把弓。”

    两人对望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惊疑,李庆安的弓从来不会轻易送人,怎么会在这个西方公主的身上?难道是......

    这时,爱伦尼看出了她俩的惊疑,便将弓拿在手上得意地笑道:“这把弓确实是李庆安送我,是他给我的定情之物。”

    旁边的小莲吓得差点没摔倒,这句话她不敢翻译,便含糊道:“她说,这把弓是大哥送她的礼物。”

    不料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如画却能听懂几句突厥语,她听懂了爱伦尼用的关键词,便插口道:“不对吧!她说的是定情之物,这句话我听得懂。”

    她这句话一出,其他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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