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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琰心惊胆战,颤抖着声音道:“父皇这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李隆基刷地将韩白颜的密约扔给他,“你自己看看吧!你做的好事!”

    李琰慌忙拾起这张纸,他的头嗡的一下大了,两年前的那件事,居然暴露了,他额头上汗珠滚下,又偷偷瞥了李综一眼,见他满脸怒容,他忽然一咬牙,磕了一个头道:“这件事是儿臣的属下擅自所为,儿臣实不知情。”

    李隆基见他在这个时候还要狡辩,不由更加怒火高炽,本来他在兴庆殿这样的内殿来处理这件事,就是不想家丑外扬,如果李琰磕头认罪了,他就处罚一下,也就罢了,不料这个儿子竟然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李隆基有些出离愤怒了。

    他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个你不知情,一句话就推得干干净净,是!联没有你的证据,所以无法定你的罪,但联有家法,联用家法就无须证据,来人!”

    立刻上来数十名侍卫,李隆基一指李琰,恨声道:“把这个逆子给联拉下去,杖责五十棍,看他还嘴不嘴硬!”

    侍卫们如狼似虎将李琰拖了下去,李琰吓得大喊:“父皇,儿臣知错,饶了我吧!”

    “给联狠狠打!不准轻饶,谁敢轻饶联就杀了谁!”李隆基咆哮着吼道。

    这时,李综连忙道:“父皇,儿臣给四弟求个情,这件事或许真和四弟无关。”

    “什么无关,这明明就是他所为!还想抵赖,联居然有这样的儿子?”

    李隆基余怒未算,又令道:“传中官张奉恩!”

    李综心中一跳,果然来了。

    张奉恩得到李综的重贿,知道今天自己会上场,便早早地等候在兴庆宫外面,当李隆基一宣他上殿,他立刻便走了进来。

    “老奴张奉恩叩见圣上”。

    “张奉恩,你可知罪?,小”他不要讨千宠爱内室,他不听。才得今日!祸,老妞略赞,淋

    李隆基一愣,“你在说什么?”

    张奉恩也愣了,连忙道:“陛下不是因为巫盅罪而处罚猪王吗?”

    “等一等!”

    李隆基忽然听出了端倪,他欠身问道:“你给联说说清楚,什么巫盅,联一点也不知道。”

    “原来陛下不知道,老奴正要向陛下禀报。”

    “你说!”

    李隆基按了按腰带,让自己的火气克制一点,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线子真是罪孽深重了。

    “陛下,老奴被林王冷落,他对外之事老奴一点不知,但他府内之事,老奴却听到一点耳闻,老奴听说他迷信巫盅,时时刻刻都在作巫。”

    旁边李综愣住了,他原以为张奉恩会说孺人卓媚下巫,没想到张奉恩根本就不提孺人,目标直指林王,心狠手辣更胜自己。

    李隆基克制住滔天的怒火,问道:“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陛下若不信,可以看一看他的靴中。”

    “来人!把逆子给联带回来。”

    五十棍已经打完了,李琰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浸透了裤子,他趴在软榻上被抬进来,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皇,儿臣知罪!”他低微着声音道。

    李隆基却没有罢手之意。立刻令道:“脱下他的靴,看看他的靴里有什么?”

    几名宦官上前脱掉了李琰的乌皮靴,一名宦官忽然高声道:“陛下。靴里有巫帖。”

    “给联拿上来!”

    李隆基望着盘子里的写满了咒语的巫盅图,气得浑身抖,自从两年前的东宫巫盅案后,他对巫术恨之入骨,曾不止严禁巫术,皇亲国戚者若涉巫盅,一律以重罪论处,他反反复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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