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

    “知道了,不怪你们,今天王爷出门没有?”

    “张公公说笑了,王爷箭伤在身,怎么可能出门?”

    “我是问他出房门没有?”

    宦官狠狠瞪了侍卫一眼,向大门走去,这名宦官叫张奉恩,是伺候李琰的大宦官,这些宦官都是受内侍省派遣,去每一个王子公主的府中伺候,一般都是从小带大他们,感情都会十分深厚,但这个张奉恩却有所不同,从小伺候李琰的宦官原本姓罗。四年前去世了,由这个张奉恩来接任。

    由于李琰一直怀念从前的老宦官,因此他和这个后来者张奉恩的关系一直处不好,两人时常处于一种冷战状态,张奉恩也经常在对上面汇报的报告中说李琰的坏话,把一些小过失放大,积少成多,渐渐使得李隆基不喜欢这个四儿子,在这次夺嫡之争中李琰便是由此失了分。

    张奉恩一般也懒得过问李琰的事,但这几天因生了刺杀案,他的顶头上司鱼朝恩特地嘱咐他,要多注意李琰的动静,今天他又被叫进宫,李隆基亲自问他李琰的身体情况。

    张奉恩从圣上的口气中没有感到是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反而感觉是圣上似乎在怀疑猪王受伤的真实情况,他也据实禀报了,猪王的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昨天晚上还让孺人陪寝。

    张奉恩走上台阶,却迎面见走出来几人,是一群丫鬟簇拥着孙孺人从府里出来。

    “已经要关坊门了,孺人去哪里?”

    张奉恩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他不喜欢这个孙孺人,此女自持受宠,一直对他无礼,从她身上也可看得出猪毒对自己的厌恶。

    孙孺人眼皮都不抬一下,也不行礼,哼了一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问侍卫道:“我的马车准备好了吗?。

    “回禀孙夫人,已经好了,我这就让马车过来!”

    “夫人?。张奉恩着实恼怒,一个小小的孺人,竟敢让别人称她夫人,他重重哼了一声,大步走进王府。

    “我要去见王爷,带我去!”

    孙孺人的桃花眼斜膘一眼这个该死的老宦官,不过是个没卵子的奴才。也敢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这时,一辆轻便的马车驶了过来,孙孺人带着她的心腹丫鬟上了马车,吩咐道:“去娑罗巷!”

    马车启动了,向坊门相反的方向驶去。走出百步,从对面的小巷里出来一名骑马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马车,拐一个弯,向南而去,娑罗巷就在永福坊内,离猪王不远,只相隔两里左右。

    马车在巷子口停下,孙孺人下了马车。她的丫鬟快步来到一扇小门前敲了敲门,片刻,门开了一条缝,孙孺人和丫鬟闪身进了门,门又吱嘎一声关上了。

    那若示子叭男子也老讲了街道对面的条小蔡,隐匿在翼暗!斤虽然张奉恩和李琰关系不好,但这次他也没有冤枉李琰,李琰虽然受了箭伤,但并没有想象那么严重,他昨晚还把孙孺人召来快活了一晚,此刻,李琰正坐在书房中给杨国忠写一封回信,今天下午杨国忠派人来向他通报早上生的事情,告诉他,由于李庆安的异军杀出,破坏了抓捕邢裤的行动,使他们处于被动,他们不得不放弃了原定计划。

    李琰并不关心杨国忠的倒王计划,他只关心杨国忠还兑不兑现给自己的承诺,支持他入主东宫。

    在下午的通报中,杨国忠派来的人并没有提到这一点,让李琰的心悬在空中,他这种担心并不是从今天下午开始,而是从他被刺以后,他的父皇竟没有来探望他,仅仅只派鱼朝恩来安抚他一番,如果父皇有意立他为太子,对于他的被刺应该是勃然大怒,严令全城戒严,抓捕凶手,再亲自来探望他,这才是真正重视自己,而不是这么轻描淡写派个身边宦官来打他,这让李琰心中无尽失落,充满沮丧。

    现在李琰又担心杨国忠是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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