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沉溺于歌舞酒色,朝中几派朋党互相倾轧,政出无门,朝令夕改,尤其财力疲乏,国库空虚,圣上为贵妃娘娘做一次寿便耗掉近国库一半的钱,更不要说平时挥霍无度了,我大唐民户天宝元年还有八百万户,现在最多还有六百万户,朝廷税收锐减,入不敷出,度支郎和转运使已经换了几任,都没有效果,关键是土地兼并愈演愈烈,长此下去,我担心大唐会有动乱爆,那时,倒霉的还是无权无势的平头小民。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问李庆安道:“使君身居高位,有没有想过如何才能解决土地兼并的严重问题?”

    “我怎么会没想迪”

    李庆安淡淡一笑道:“我为河南道观察使时,土地兼并问题体会尤深,我也考虑过,要那些权贵把土地主动让出来,比杀了他们还难,要么就改朝换代,像隋末一样由新兴贵族推翻旧贵族,不过这种情况暂时不现实,要么就是像大食一样,以商立国,展手工业和采矿业,心闩农户有养家糊口的收入,再就是向外扩张,让失尖权“洲引面去展,缓解国内激化的矛盾,这后两点我认为可行,而且我也正准备这样做,先生也看见了,这一路上茫茫无际的草原,地广人稀,土地肥汰,还有北方无边无际的原野和森林,不正是上苍赐给我们汉民族的生存之地吗?”

    王昌龄愣住了,半晌他才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使君不是说只建军镇,不取粟特人之地吗?,小

    李庆安笑了笑道:“现在暂时是这样,我说的是以后,大唐若想在葱岭以的长治久安下去,只有殖民一条路,让汉民族成为葱岭以西的主体,这才是治本之道。”

    王昌龄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道:“可是朝廷会答应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关键是要看我们怎么去争取。”

    说的这,李庆安想到一事,便笑着问他道:“这次我们夺取碎叶,朝廷赏钱五十万贯,但要我们自己铸造,他们倒是很会盘算,我想问问你,我们能铸五十万贯钱吗?”

    “这”

    王昌龄有些面露难色,道:“我们一年最多能铸十万贯钱,就算多开炉子也没有用,主要是铜料不足。”

    李庆安点了点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听说这是杨国忠出的主意,朝廷财力不足,便只给额度,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李隆基也糊里糊涂同意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便有借口自己铸钱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枚大食迫纳姆银币给王昌龄笑道:“你看看这个。”

    王昌龄接过银币看了看,银币不像唐钱那样有孔,它是完整的圆形钱币,前面是个人像,而背后是一座宫殿,中间有一根竖条,其实这根竖条就是阿拉伯数字的王昌龄尚不认识。

    “这就是大食钱币吗?。

    “正是!”

    李庆安点了点头道:“你看见没有,大食人的钱币是用银铸,一个迪拉婶就相当于我们的一百文钱,十个迫拉姆就是一贯钱,听说他们还有金币,一个金币相当于十个迪拉姆,携带方便,价值又高,这可比我们大唐的铜钱实用

    王昌龄忽然明白过来了,“使君的意思是让我铸金银钱?”

    “正是!”

    “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金银铸币,再者,就算我们铸了金银钱,大唐国内也不能流通,铸造它又有何用?。

    “金银的来源你不用担心,你只管铸钱,我在北庭城的地下室里有一批黄金,你可以先把它铸成金钱,我会给你钱模子,我要用于赏赐士兵,至于流通,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们一步一步来。”

    王昌龄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李庆安的用意,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他们继续启程,又走了数十里,眼看临近中午,这时一名士兵指着远方大喊道:“快看,担罗斯城到了。”

    众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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