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直到三十岁以后,他一次次向高仙芝自荐,终获重用,封常清为人严厉正大,在安西军中威望颇高,当年李庆安为高仙芝手下斥候校尉时。和他的关系很好。

    李庆安来到封常清家门前,恰好遇见封常清的娘子出门,他上前笑着施礼道:“大嫂,还记得我吗?”

    封娘子只觉李庆安很是面熟,她又仔细看了看,忽然想起来了,惊喜道:“你是李七郎!”

    “正是,不知封大哥是否在家。”

    “在!在!”

    封娘子热情地将李庆安请进门。她尚不知李庆安已经取代了高仙芝。更不知自己丈夫就是因为李庆安的缘故闭门在家。

    “七郎,好几年没见你了,听说你在北庭当了大官,真是恭喜你了。”

    “多谢大姓!封大哥身体好吗?”

    “他身体很好,可就是不肯出门,哎!好好的副都护他居然要辞掉。七郎,你好好劝一劝,让他别做傻事。”

    “大嫂放心,我就是来劝封大哥的。”

    他们走进东院,隐隐听见封常清琅琅的读书声。

    “常清,七郎来看你了。”

    读书声继续了几句,却忽地嘎然而止,东院里变得静悄悄的,半晌。封常清沉着脸走了出来,勉强向李庆安施礼道:“参见节度使大将军!”

    封娘子愣住了,她看了看李庆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封常清向她挥挥手,“你去忙吧!与你无关。”

    封娘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李使君,请进吧!”

    李庆安笑了笑,跟封常清走进了屋内,房间是封常清的书房,非常简洁,四周木架上放满了各种书籍,除此之外,只有一桌一椅。

    封常清从隔壁房间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又拿来几个茶杯,给李庆安倒了杯茶,道:“使君,请喝茶!”

    李庆安喝了一口茶,笑道:“封将军怎么称病不出?”

    封常清低头不语,半晌从书桌上取过一悄,递给李庆安道:“这封信本来是准备今天送给你,正好你来,就直

    李庆安一眼瞥见信皮上有“辞职书。三个字,李庆安接过信,看也不看便刷地撕掉了,封常清一惊,“使君,你这是”

    “封将军,做大事者焉能像妇人般小肚鸡肠,你在北庭清洗我的旧部不假,但你以为我就会记仇于你。那你就太小看我李庆安了,大丈夫做事,当着眼于天下,焉能因这点鸡毛蒜皮之事耿耿于怀,封将军,我来是请你去北庭任职,眼看收复碎叶在即,正是为国效力的时候。你怎能因个人恩怨便置国事于脑后!”

    李庆安的声音渐渐变得严厉起来,封常清满脸滚烫,低下头一言不,他之所以担忧李庆安小是看到了程千里和赵廷玉的下场,深恐自己成为李庆安的刀下之鬼,李庆安今天特地来龟兹请他,既让他有点感动。但心丰的疑虑还是没有完全去掉。

    他沉吟了片刻,便道:“不知李将军准备怎样对付大食?”

    李庆安见他问到了军事,心中便有了底,微微一笑道:“我的手法可能和高帅有些不同,我会软硬兼施,拉拢一派,打击一派。”

    封常清点点头,阴沉的脸上终于绽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愿闻其详!”

    “对大食对河中地区的了解,我可以自诩比高帅要深刻得多,高帅在吐火罗的失败在于轻敌,这是交权时他告诉我的,事实上他说得并不全对,是他不了解大食,我少年时曾游历西方,尤其在阿拉伯一带,深匆体会到宗教对大食人深刻的影响,可以说伊斯兰教就是他们的生命、他们的精神,他们始终认为,应将伊斯兰教遍布天下,让天下所有人和他们一样信仰真主,这就是他们对外扩张的深层次原因,但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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