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太子党已经覆灭他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报复我们吗?”

    李俅摇了摇头,“这正是我想说的,太子党看似被清洗,实际上同情太子大有人在,尤其是世家和皇族,据孩儿听闻,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太子是无辜被废,巫盅之说很牵强,正是因为有很多人同情太子,所以李庆安才突然杀个回马枪,剑指杨国忠和父王,这样一来,他就成为太子党的英雄,成为太子党领袖,在朝中尽得人心,在民间广得赞誉,一箭双雕,这就是他的目的,父王明白了吗?”

    李综倒吸了口凉气,儿子这一解释,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李庆安竟这么有心机。

    “可是,这和解决我的危机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

    李俅笑道:“父王,既然我能想到这一点,圣上又怎会想不到?他会让李庆安如意算盘得逞吗?不会,崔翘的弹劾奏折是前天送进宫去的,圣上震怒,但到今天还没处理,父王不觉得奇怪吗?”李综凝神一想,确实是这样小父皇既然震怒,就应该立即处罚崔翘。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确实奇怪,他连忙问道:“这是为何?”

    “我在想,或许圣上已经感觉到亲王也会有问题出来,所以他在等,看孰重孰轻,然后再决定处罚谁。”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会在我和崔翘之间选一人处罚吗?”

    “没错!”李俅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太子党初灭,圣上是绝不会让李庆安的反击过于猛烈,但不处罚又对天下民众交代不过去。所以他在等待,现在父王的问题出来了,就成了二选一的结果。”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以为父王应该双管齐下,一是严厉处罚大管家,甚至将他处死。立刻派人去宋州退地善后,还要像猪王一样,在宋州大举赈灾,把影响降到最低,然后父王一定要赶到奏折之前进宫向父王请罪,其次就是在后面不妨再敲崔翘一棒,让他数罪并。”

    李综真的有点佩服自己的儿子了,考虑问题竟滴水不漏,把这么一件危急的事情从容化解了,李综的一颗心略略放下了,他又问道:“那不知崔翘还有什么把柄可抓?”夫进一“父王忘了吗。崔翘升相国前,胃别有妇的罪名可妒伙呢!”

    宋浑从庆王府中出来,又急去找了杨国忠,他是杨国忠心腹。但也有一点儿私心,因此是先报庆王,再找杨国忠,杨国忠的朝房不在大明宫。而在皇城的吏部,按理。吏部尚书并不过问吏部的具体事务,只过问吏部的重大事件,更多是参与决策国事。

    但杨国忠这叮,吏部尚书却与众不同,他无论大事小事,样样事情都要过问。小到县尉提升,大到尚书调动,都要经过他过目或批准后才能执行,他俨然就把吏部侍郎的权力夺走了,同样,在兵部也一样。大事小事都是他一把抓,这是他的风格,说得好听是事必躬亲,说得难听一点是揽权不放。

    不过这几天杨国忠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他的左膀右臂之一,礼部尚书崔翘出了大麻烦,被李庆安弹劾纵容家人侵占土地,证据确凿,甚至连崔翘的亲笔信都抓到了,圣上盛怒之下召他入宫大骂一顿,责令他三天之内拿出崔翘的处理方案。

    圣上明显是把麻烦推给了他,让他来处理这件事,他怎么处理?罢免崔翘,怎么可能。罢免了崔翘等于断他杨国忠一臂,他还没有这种壮士断腕的决心

    杨国忠苦思了一夜,最后在他原来幕僚。兵部侍郎令狐飞的提示下,终于想到一策,贬崔翘为礼部侍郎,责其家人退还所侵占的土地,罚俸三年,并加罚米三万石用于赈灾,但保留了崔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职,这是令狐飞的策略,用常的经济处罚替代职务处罚,看似严厉。却避重就轻,保留了最重要的相国之位。也让圣上可以对天下人交代,可谓最圆滑的处理方式。

    但宋浑常来的一叮,消息却打乱了这一切。李庆安又把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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