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透了他恐惧的内心。

    “大胆!你要造反吗?”

    李庆安突然一声怒喝,年轻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战栗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名亲兵端来一把圈椅,李庆安坐下,接过一杯茶徐徐喝了一口,问道:“姓名?。

    “李,挡。

    男子低下头小声道,他不敢对视李庆安那锐利的目光,李庆安点了点头,这个名字应该是真的,他又问道:“你是哪里人,为何会出现在岭西茶庄内?”

    “我、我是从碎叶来,来,来买茶叶。”

    李庆安笑了一声,那两个女人是宋掌柜的侍妾,宋掌柜居然会用自己的侍妾来招待客人?难怪岭西茶庄的生意不错,回答得着实绝妙。

    他笑声忽然一收,目光冷冰冰的盯着他,凑近他一字一句道二“你是李建成的后人”。日o8姗旬书晒讥齐余小门径男子浑身颤,他们怎会知道?难道是宋掌柜把自己出赞小吗?

    “我不是!”他的声音异常低微,快坚持不住了。

    李庆安一摆手,几名亲兵从隔壁抓过来一名被捆成一团的胡人,这是从监狱里提来的死囚,把他拖到年轻人的面前,隔着栅栏,士兵将胡人的脸踩在地上,忽然拔出横刀,寒光一闪,一声惨叫,当着年轻人的面将人头朵下,脖腔里的血喷溅一的。士兵将人头在年轻人面前一晃,望着狰狞的面孔,望着身旁还在流血的无头尸体,并轻人吓得胆破心裂。大叫一声,竟晕死过去。

    “真没用,泼醒他”。

    一桶水“哗”地泼在年轻人身上。士兵迅把死尸搬走,把灯光也拨亮了一点,半天,年轻人慢慢睁开眼睛,旁边的死尸已经不见了。光线变得明亮,审问他的军官笑容也变得柔和起来。

    “我便是北庭节度使李庆安。你的生死就捏在我的手上,你老老实实交代了,我也不折磨你。以王孙之礼待你,等李冉春来交一笔赎金给我,我便放你回去,就那么简单。说吧!说了你就不会死了。”

    李挡是一朵温室里长大的花,从养尊处优,被长辈们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从没受过半点委屈,养成了他纨绔不羁的性格,这次他是他第一次出远门,来大唐游历,却正好撞在李庆安的抓捕上,他涉世不深。单纯幼稚,经不住李庆安的威逼利诱,终于原原本本交代了。

    “我住在碎叶,从小他们告诉我,说我是隐太子的四世孙,让我继承曾祖父的遗志,被你们拿走了玉佩便是曾祖父的遗物。”

    李庆安眯着眼笑了,果然如严庄所料,李建成的后代,他又问道:

    “他们是谁?汉唐会吗?”

    “他们是我曾祖父家将的后人,也就是李回春他们,汉唐会其实只是壳,实际上叫隐龙会,那个宋掌柜也是隐龙会的人,他们一共只有二十二人。”

    李庆安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便得到了全部口供,他不由又打量这个年轻人一眼,这就是李建成的后代吗?他暗暗叹息一声又问道:“隐太子的后人就只有你一个吗?”

    “还有一些姐妹,男子就我一人。我父亲也是一线单传,他去年病故了。”说到这,李挡合掌恳求道:“李将军,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放了我吧”。

    “呵呵!放心,我是说话算话之人。”

    李庆安对亲兵们道:“把他单独关押,严密防守,不准任何人探望。”

    碎叶,这颗河中地区最璀璨的明珠,这座大唐曾经最西面的城市,风沙已经悄然将她的魅力掩盖了。自开元七年,西突厥请居碎叶后,大唐便失去了对碎叶的控制,一晃过去了三十年,她后来的主人突骑施人从强盛一时,到最后分裂衰败,突骑施人已经无法再保住碎叶”这片肥沃富饶的土地。

    大唐、大食两强鼎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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