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一定会保佑祖父。”

    说话的是明珠,她今天是来拜佛。便破天荒地没有化妆,明珠和张夫人名为祖孙,实为忘年好友,两人关系最为交厚,她挽着祖娘的手臂,低声安慰她。

    “我知道,你祖父不会有事。咦!明月呢?”

    她们已经许完愿出来了,慈恩寺门前人流如潮,明月刚才还和她们在一起,一转眼不见了,明珠连忙四处寻找。

    “姐,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呢!”明月从旁边转了出来,笑道:“祖娘,人太多了,我们等一会再走吧!”

    张夫人看了她一眼,笑道:“明月。你是不是想去菩萨面前许个姻缘愿,如果是这样,我们就陪你去。”

    明月被说中了心事,她脸一红道:“才没有呢!”

    明珠凑在她脸上瞧了半天,忽然眨眨眼笑道:“姐姐的脸是三分桃红七分绯红,桃红是因为人太多热的,而绯红是祖娘说中了你的心事。”

    “去!死丫头,你再胡说,我就求娘把你嫁出去。”

    “嘻嘻!三句话离不开一个嫁字,哦!明月出天山,天涯共此时,这两句诗我昨晚好像在某个人的桌上看过。”

    明月又羞又急。伸手要拧她的嘴,“你这个死丫头,敢偷看我写的东西。”

    明珠一闪身躲在张夫人身后。扮了个其脸又继续笑道:“君若天上云。依似云中鸟,相随相依;君若湖中水,依似水心花,相亲相怜,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哎呀呀!简直肉麻死了。”

    明月眼泪都快气出来了。她一跺脚。“祖娘,你管管这个死妮子啊!”

    张夫人笑着把明珠拖出来,在她了一下,说她道:“记住了。不准再偷看姐姐的信。”说到这,她又对明珠眨一下眼,偷偷笑道:“还写了什么,背给祖娘听听。”

    “你们两个,”

    明月气得转身便走,“我先回马车了。不理你们了。”

    张夫人见明月走远,又连忙问道:“快说给我听听,她还写了什么?”

    明珠“扑哧!,一笑,掩口眉飞色舞道:“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可我倒觉得她变胖了。”日o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认八人吐!,声想笑。可叉货得不妥,便强忍住笑道!旧洲旧别偷看姐姐的书信了,她也怪可怜的。”

    “我知道呢!昨天是不小心看到的。”

    明月又羞又急,向马车快步走去。她们来得较早,马车停靠在大路边上,网走到路边时,却忽然听见有人在乱叫,“小娘子,你好美啊!”

    说得非常生涩,她一回头,却见一辆马车前站着三人,一个长着一只酒糟大鼻子的胡人正对她挤眉弄眼。像只大马猴一样上下乱跳,她脸一沉,立刻加快脚步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这三人便是杨旺和两个葛逻禄王子了。杨旺带他们来看慈恩寺大雁塔。不料谋刺逻多对寺庙没兴趣,只想看女人,他无意中看到了明月,顿时眼睛都直了,这个女人俨如明月般艳丽。葛逻禄最美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草鸡见凤凰一样。

    一股烈火在谋刺逻多胸中燃烧,若是在草集上。他一把就会将她抢走,可是长安他不敢,眼看明月走远了,他再也忍不住,跳起来便要追去,谋刺思翰却一把抓住了他,“大哥,千万别惹祸!”

    谋刺逻多急得眼都红了,“你别管我,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杨旺虽不懂突厥语,却明白谋刺逻多的意思,便笑道:“那个女人你们可惹不起,她是北庭节度使李庆安的女人。”

    谋刺思翰一愣,他不假思索地将大哥拉回来,低声道:“别傻,那是李庆安的女人。”

    谋刺逻多也愣住了,李庆安。他们葛逻禄最怕之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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