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她很想摸一摸,可是她却不敢,白马放佛通灵一般,主动伸过头,在她肩头轻轻蹭了一下。舞衣终于伸手抚摸这匹温良的马,抚摸它鼻子上长长的白毛,她一下子便喜欢上了它,回头对李庆安笑道:“我想学了,你教我吧!”

    “那好!我们在外面去骑马。”

    李庆安带着舞衣走出了营帐,来到草原土,草原上盛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白粉绿黄,朵朵娇艳可爱。在风中轻轻摇曳,不远处便是清澈的河水,一直流向远方。

    舞衣一边走一边采摘花,轻轻哼着《月亮河》的曲调,李庆安牵马跟在她身后,欣赏着她修长而娇美的身姿,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优雅的美感,这只有经过长期音乐的熏陶才有的气质,如幽兰,如含着朝露的梨花,她的身材柔软而苗条。那高耸的胸脯、那曲线圆润的臀部都显示着她已经不是一个青涩的少女。她是一颗渐渐成熟的果子。充满了诱惑的芬芳。

    “我们在哪里学骑马?”

    舞衣手中采了一大把野花,她这才现他们离营地已经很远了。

    “就在这里吧!”

    李庆安伸过手笑道:“先骑我的马。把手给我!”

    舞衣有些害羞,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年轻的男子握过她手,她脸羞得通红,低下头,还是把手给了他。当一只温暖的男人的大手握住她手时,她仿佛触电一般,本能急往回收手,但李庆安却握得很紧,让她的手收不回去。

    她偷偷看了一眼李庆安,阳光下,他的笑容格外地温柔,舞衣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希望他那温暖的手就这样一直握着自己,永远不要松开。

    “右脚踏在马镫子上。”

    李庆安柔声道,他见舞衣不会,便半跪下来,握在她脚踏在马镫子上。忽然他无意中看见一段雪白晶莹的肌肤。

    舞衣感受到了腿部的凉意,她的脸羞得更红了,“不!”她连忙要将脚从马镫子中抽出,李庆安的动作却异常迅,他也不踩马蹬,象在草原上长大的牧民一样,直接翻身上了马,…一小的双腿夹住马身。侧身搂住了舞衣柔软的腰。将

    舞衣一声惊叫,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半晌,她的耳畔响起了李庆安温柔的声音,“别怕!已经好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才现自己已经坐在马上了,离地面那么高,她眼前一阵眩晕,坐不住了,感觉身子要摔下马了,但李庆安却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低声安慰她道:“别害怕,适应了就没事了。”

    舞衣心中慌乱且害怕,她已经顾不得去斥责李庆安刚才那带着一丝粗鲁的动作,那是游牧民族抢女人时的动作,竟是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马,她甚至顾不上李庆安的手紧紧搂在她腰上,李庆安在一年以前也曾经搂过她一次,那只是一种轻微的触摸,她便恼火地离去,而现在,他的手是那么有力,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肢,四根粗壮的指头甚至触摸到了她柔软的腹。

    这一切她都顾暂时顾不上了,李庆安的手此刻对她来说是那么重要。将她牢牢支撑住,不让她掉下马去。

    李庆安肆无忌惮地感受着她柔软的腰肢,那薄薄的丝裙可以让他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的幽香让他有些迷醉了,李庆安尽管恋恋不舍,但还在她反应过之前手掌从她腰肢上移开了,手牵住了缰绳,轻轻催马,马慢慢地走了起来。

    “别紧张,放松身子。”

    “对!就这样,不要看地上,目光平视远方。”李庆安在她耳畔轻言细语,舞衣的心渐渐平静了,望着远方高低起伏的火焰山。

    约行了一里路,她渐渐地适应了,身体放松下来,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他刚才的无礼,竟将自己抱上了马,还有,他蹲下帮自己上马时,竟窥视到了她的裙内,还有他的手那么用劲地搂着她的腰,还有,

    舞衣已经没有勇气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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