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而感到深深的痛苦,现在该怎么办?

    唐军大营里,南雾云的先头部队也已经返回,带回了满载着财物的一百多辆马车和近千名葛逻禄老弱妇孺,当这些战俘运进大营时,正是唐军的吃饭时间,立刻引起轰动,无数士兵端着饭碗跑来围观。

    葛逻禄战俘们低着头,个个忐忑不安,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人,在唐军的一片窃窃私语中,眼睛里更是流露出了恐惧之意。

    李庆安和一群唐军将领快步走了过来,南雾云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半跪施礼道:“属下在金山中段抓住了葛逻禄大王子的部落,特来押解回营,探查胡酋主力之事,属下命人继续寻找。”

    李庆安看了一眼战俘,点点头道:“南将军辛苦了,不知弟兄们伤亡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唐军无伤亡,但沙陀骑兵却伤亡过半,他们遭遇了葛逻禄人的伏击。”

    朱邪盛义上前跪下,羞愧道:“卑下只顾争功,却忘了敌军的埋伏,以至于伤亡惨重,特来请罪。”

    这朱邪盛义虽然以后将加入北庭军,但现在他还是属于援军。李庆安倒不好说什么,便连忙将他扶起来,安慰道:“盛义将军不必自责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下一次小心就是了。请先回去疗伤,战利品分配我自会安排。”

    “多谢使君!”

    朱邪盛义带领手下回沙陀营了,大营里忙碌起来,男女战俘分别带到后营关押,各种财物则交给行军司马清点入仓,这时,南雾云见周围无人,便低声对李庆安道:“将军,我另外还缴获一批黄金,约三万两。”

    由于朝廷在对阵亡将士的抚恤上着实不得力,把长期抚恤的义务推给了地方,但地方上财力有限,又加上文官不太重视,往往把它视为一种负担,过不了一两年,这种抚恤就会名存实亡。

    因此,为给赤岭战役中阵亡的将士一个交代,李庆安便决定用后世的观念成立一个阵亡将士抚恤基金,不仅仅是赤岭阵亡的将士,凡是他的手下阵亡,父母妻儿都会得到长期抚恤钱粮,他的这种想法得到了将领们的一致支持,目前钱粮的来源目前主要就是靠战争掠夺。

    李庆安大喜,赞道:“干得不错!”

    南雾云连忙去收集黄金,就在这时,一名在大门口值勤的军官跑来,躬身禀报:“将军,有一队回讫人在帐外求见,说是回讫可汗的特使。”

    回讫使者的到来在李庆安意料之中,却没想到他们来得如此之快,便微微一笑道:“看来他们很着急,请使者到大帐会见。”

    他转身返回大帐。”

    北庭动对葛逻禄的战争时。回讫葛勒可汗正好在都播行宫,这里离金山不远,他得到了拔野古部酋长阿史那送来的消息,一方面他批准了拔野古部支援葛逻禄,另一方面,他又立刻派特使来北庭调停。

    回讫特使叫做裴罗达干,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不高,显得十分精明强干,他被唐军士兵带进了大帐,十几名唐军高官已经在等候他。

    裴罗达干上前给坐在中间的李庆安施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回讫行宫总管裴罗达干奉可汗之命出使北庭,参见北庭节度李副使。”

    李庆安一摆手笑道:“特使请坐!”裴罗达干坐下,一名士兵给他上了一杯茶,李庆安又笑问道:“回讫可汗在行宫吗?”

    “正是,我们可汗视察都播,听说唐军与葛逻禄生冲突,特命我前来调停。”

    “你们可汗的意思是希望我们不要再对葛逻禄用兵,是这样吗?”

    李庆安斜望着裴罗达干,目光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裴罗达干表情有点不自然了,他看了看其他官员,有一些为难道:“有几句话,我想私下和李使君谈一谈,不知是否方便?”

    李庆安笑了笑,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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