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相国无礼。”

    “儿臣不敢!”李亨狠狠瞪了李林甫一眼,退回座位了。

    李林甫连忙站起身,有些惶恐地对李亨道:“殿下,臣不是说不能封赏李庆安,也绝没有否认他的功劳,臣的意思是说,把他的功劳先记下,待陇右战役结束后一并封赏,那时封他一个高官也能说服于人。”

    这时,陈希烈也站起身笑道:“臣支持李相国的想法,兵有兵道,将有将规,李庆安的军功论赏,应该由主帅哥舒翰提出,如果我们越过哥舒翰直接封赏李庆安,一则是对哥舒翰的不尊重,二则我们会遗漏对其他有功将士的封赏,会导致赏罚不均,反而会影响士气,所以臣的意思是陛下可先口头褒奖,待大战结束后再一一论功重伤。”

    李隆基点点头,又对其他几名相国道:“几个爱卿可异议?”

    杨慎衿和张筠一齐道:“臣无异议!”

    李隆基见裴宽不吭声,便笑道:“裴爱卿可是觉得不妥?”

    虽然裴宽觉得暂不封赏对李庆安不公,但他也认可陈希烈所言,不能绕过哥舒翰,要封赏也是要哥舒翰提出正式要求,他也点点头道:“陛下,臣认可陈相国之言,确实不能绕过哥舒翰。”

    “那好,既然各位爱卿意见都一致,那联便采纳了,可以先口头褒奖。”

    说到这,李隆基忧心仲止一“现在只经渐渐到了年底“但河强战役却始终无讲展,攒协担心等打完这一仗,大唐的国库也被耗空了,李相国,联听说长安米价斗米一百二十文,可是真的?”

    李林甫叹了口气道:“一百二十文只是平均米价,最好的湖州米已经到一百四十文,若朝廷再不平莱米价,恐怕到新年时就会突破斗米二百文。那时极可能会有抢米风潮爆了。”

    斗米两百文,这是李隆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天宝初年斗米不过十文,这才几年便到两百文了,他沉吟片刻便问张筠道:“张尚书,太仓还有多少存米?”

    张筠从袖中取出一折道:“陛下,太仓存米还有八十万石。臣昨天特地去实地查看,其中有三十万石都是霉烂不堪地陈米,不能食用,实际上只剩下五十万石了,陛下,就这五十万石,也不够陇右战役三个月所用。昨天兵部来牌文,要求再调米八十万石米到陇右,臣哪有还有粮食运去?”

    “那陕州的存米呢?是否可以调来一部分?”

    “陛下,河东、河南大灾,陕州的存米已经调往二地了。”

    李隆基的眉头重重拧成一个到八字形,怎么会窘迫到这个程度?这时裴宽站起身道:“陛下,臣有一个办法,可以立即得米百万石。”

    李隆基大喜,急道:“裴爱卿请说。”

    “陛下,关中米并不少,关键是它存在长安各大豪门的私仓之中,如果陛下能出一旨限米令,限制豪门屯米,然后朝廷以平价购米,那时,何愁京中无米?”

    裴宽说完,大同殿里一片寂静,让长安豪门限米,这和前几年的限田令有何区别?谁会买帐?大同殿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李林甫干笑了一声道:“裴尚书的办法虽然不错,但不太现实,恐怕行不通?”

    “怎么会行不通?”裴宽冷冷道:“豪门私仓遍布关中,仅咸阳县就有二百五十座,哪一座不是存米千石以上?这些私仓都是谁的,李相国应该比我更清楚,此陇右战役到了关键之时,总不能因为军粮不足而兵败吧?还有新年将到,长安城内米价将暴涨的流言四起,前天西市的张家米铺已经被河东饥民所抢,昨天下午西市的糙米价便已突破了一百四十文,到新年时。二百文会止得住吗?这些,李相国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

    李林甫听裴宽揭穿了他的粉饰之言,他老脸不由一红,道:“我并不是说不可以向豪门购米,可购米是需要钱,现在左藏存钱也不过五十万贯,年底要支付俸禄,下个月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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