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胳了,这应该是有点被感染了。他瞥了一地上铜盆里的水,已经很浑浊了,他立刻摇摇头道:“这样不行,你听我安排,立刻把所有的纱巾全部煮上一刻钟,纱巾上有毒。要把毒消除,以后每个纱巾只能用一次,必须保证干净,另外,用盐水给他洗净伤口,也是为了消毒,然后再用药包扎

    李庆安一口气说了很多,他也知道两个女人忙不过来,便找了再名士兵负责煮纱布。

    海西盛产盐,这艘船中就有不少吐蕃军的食用盐,片刻,赵芦端了一盆清水,这是船里的淡水,烧开后冷却了,她取出一驼盐正要放进水中。李庆安连忙拦住她道:“盐不要放得太多,这一盆水只放两勺盐,溶解后替他清洗伤口,然后再给他喝点淡盐水

    李庆安把后世的一些急救常识一一般给了赵芦,赵芦非常聪明,很快便能举一反三。她笑道:“我大伯曾经说过。如果受伤也可以用白酒洗伤口,如果实在没有条件,就用铁烧红了给他烙上,也是一种办法。”

    李庆安笑了,“用白酒可以,但烙铁就不用了,那引旧会疼死的,伤口关键是要及时上药包扎,一是要尽快也联。二是不要让它感染到空气中的毒物。只要把这两条做好,他们的小命就保住了。”

    赵芦按照李庆安教的办法忙碌起来。李庆安见她要给南雾云擦拭身子。便退出了船舱。

    海面上的风向转成了北风,船船帆打成斜角,行得很慢,这是一种航行在中原内河里的漕运船,长二十余丈,竖三支桅杆,靠风力航行,吐蕃人造船业不达,便从陇右抓到造船的工匠,替他们造了这几十艘槽运船,主要是用于青海沿岸的运输,不料却被李庆安的唐军缴获了。

    李庆安扶在船弦上,望着水面戈出的一条条波纹,他有一种想法。如果唐军能组建出一支青海舰队。那无论是赤岭还是大非”都不再成为唐军的阻碍。

    “七郎,没想到这些女子倒很有用,有她们在,很多伤兵们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

    荔非守瑜心中大为感慨,摇摇头笑道:“临走前还有人抱怨这些女人是累赘,现在她们比谁都重要。”

    李庆安微微一笑,“我想把她们都留在军中,成为女护兵,专门负责照顾伤员,你觉得如何?。

    “女护兵”

    这是荔非守瑜从未听过的词语。他想想道:“我也觉得她们留下来不错,只是担心朝廷那边恐怕不会同意

    “这个,你不用担心。她们都是女人,朝廷丰人只会向另一个方面想。再说我们安西军不像内地军队那样忌讳女人,我会给高帅讲,让他亲眼看三看这些女护兵的作用,高帅是务实的人,他会同意的。”

    “我支持你,反正七郎已经是拔焕兵马使,独立成军,除了高帅外。别人也无法干涉你。”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李将军,他已经睡着了。”

    赵芦出现在他们身后,小声向李庆安禀报,“我给他擦拭完身子,又按你教的办法给他清洗伤口,敷上了伤药,他现在已经平静了。身子也不像刚才那样滚烫了

    李庆安大喜,南雾云无恙,他又保住一员大将,荔非守瑜连忙道:“我去看看南八!”

    他快步向船舱走去,李庆安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仔细打量一下这个能干的女孩,仿佛才刚刚认识她,她长得并不漂亮,一袭简陋的长袍紧紧裹着她那曾经饱受摧残的、十六岁少女的身体,她头剪短了,扎成一个髻,上面插着一朵黄色的野菊花,为了照顾伤员,她剪掉了袖子,露出一段黝黑而粗糙的手臂,长年的高原生活和劳作使她皮肤很黑。但和她网被解救时的暗淡无神相比。她的皮肤上已经映出了一种健康的光泽,她的目光是那么宁静,充满了对新生活的向往。

    赵芦见李庆安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头垂下去了,“将军,我去照顾别的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