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眼,笑着问道:“假如我不来,你们怎么办?怎么逃出这海西之地?”

    罗翰躬身道:“将军,我们曾经商量过,假如找到机会,我们二百多战俘就会向西逃,逃往敦煌。如果路上运气好的话,我们或许还能碰到零散的吐蕃后勤,夺他们的马匹和粮食。”

    “那吐蕃军队追赶你们呢?你们手无寸铁,怎么对付?”

    另一名军官叹口气道:“若能逃得性命。那就是侥幸了,如果容易逃出,我们又何必痛苦到今天。总归要试一试,总比被吐蕃人折磨死好。”

    李庆安点点头,道:“这次我们来得十分隐蔽,至今没有被吐蕃人现,我准备立刻去攻打伏俟城。希望得到你们的配合,我们会一起返回敦煌。”

    “我们的命就是将军救的,将军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这时,罗翰猛然想起一事,他连忙道:“将军,如果能攻下伏俟城,我到有个,办法可直接返回河淀。”

    一个时辰后。伏俟城的吐蕃军已经得到了汉人奴隶造反的消息。驻守伏俟城的最高吐蕃人将领勃然大怒,他亲点一千军队,火赶往海西堡,镇压汉奴的造反。

    伏俟城的最高指挥官叫尚息德赞,是吐蕃大相尚息东赞的弟弟。官拜海西都督,整个青海以西都是他的管辖范围,尚息德赞脾气暴躁,凶残无比,天宝四只,他曾经血腥镇压过九曲汉奴的逃亡,亲手将三百多名被抓住的农奴绑住木桩上开膛破肚。

    这次兵力集结,他没有得到前锋主将的位置,而是被委派到伏俟城管理后勤粮食,令他心情极为不爽,他把满腔怒火都泄在陪侍他的汉人女奴身上,女奴们只要稍有不从便立刻被残杀,两个多月来,被他亲手虐杀的女奴已经不下五十人。

    这次海西汉奴造反,把他骨子的杀戮**激了,他怒吼道:“所有造反汉奴一概就地斩杀,用人头报功!”

    他率领一千余人,杀气腾腾地向海西堡扑去。

    从伏俟城只有三十里,但道路并不平坦。沿途都是山地和森林。战马行走不快,尤其距海西堡五里处,还要渡过伏俟河,河上搭了一座简单的桥梁。桥粱不结实,大队人马不能骑马过桥,只能牵马步行。

    天已经黑了,又窄又的木桥上黑黝黝的,下面河水翻腾,格外令人胆寒,在桥头五十步外便是大片森林,一直延绵到海边。

    吐蕃奔到木桥前,纷纷下马排队,木桥是十几根铁索上铺上木板,宽不过五尺,须一个一个走,再急也没有用。尚息德赞又吼又叫。催促吐蕃士兵过桥,只要稍微慢一步他都不能容忍,他站在桥边,挥动鞭子连抽带打。

    “快滚过桥去!”

    “他娘的,为什么刚才不下马准备好,滚到后面排队。”

    “不准停,快过!”

    吐蕃士兵就仿佛流水线上的零件,一个不停地牵马在桥上疾走。走了快一个时辰,终于要走完了。九百多人都在对岸等候,尚息德赞带领最后三十人过桥了。

    就在这时,一支箭从旁边的森林闪电般射到,尚息德赞听见破空声响。本能地一回头,一支箭霎时插进了他的面门,箭头从后脑透出。

    尚息德赞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连人带马掉进了滚滚的伏俟河中,五十步外的森林里,李庆安一收弓,冷冷一笑。

    一支火箭从他身后腾空而起。在夜空中格外明亮,顿时箭如雨,惨叫声不绝,最后三十几名没有过桥的吐蕃兵东奔西跑,但一个也逃不脱死亡的命运,全部被射杀在桥边,还有几人又慌又乱逃上桥,铁索桥剧烈地晃动起来,他们站立不稳。连人带马掉入河中。

    在对岸也同样乱成了一团,夜色中,箭雨从两边的森林里射出。密集地射向敌群,安西弓骑兵在这一刻将他们的优势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东奔西突,弓如霹雳箭如雷。箭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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