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到消息,南诏王皮逻阁病重,南诏两个王子争位激烈,朕以为无论是哪个王子获胜,都会首先朝觐我大唐,所以朕要派个熟悉剑南情况的大臣出使南诏,一方面探望皮逻阁的病情,另一方面促使南诏继承者尽快来长安觐见。”

    “陛下,臣推荐剑南节度使郭虚已为安抚使,前往南诏。”

    “嗯!此事让朕再想一想。”

    李隆基说完,他又从御案上取过一本奏折笑道:“兵部刚刚上了奏折,赴江淮地区练兵的团练使们都已全部抵京,等待朕的检阅,朕想尽快一观江淮军容,就放在后天,从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一起参阅,相国以为如何?”

    “臣没有意见!”

    “那好,检阅就仍然在右武卫校场内,相国安排一下,朕想同时召开陇右之战的政事堂会议。”

    ..........

    裴宽因李隆基召见,提前赶了回来,而李庆安从军营回来时,已是下午时分了,他刚到翊善坊门口,却迎面来了一行人,五十余名身材魁梧的带剑骑士护卫着一辆马车。

    马车镶金嵌银,装饰奢华,在车顶上插着一面杏黄色三角旗,上书一个‘杨’字,李庆安策马闪过一边,不料马车却停了下来,车帘拉开,露出杨花花那张娇媚俏丽的笑脸,“七郎,我正找你呢!“

    李庆安见是杨花花,一颗心放下,上前拱手笑道:“好久不见,三姐比从前更漂亮了。”

    “油嘴滑舌的家伙,你还记得我吗?”

    杨花花口中埋怨,可眉眼中却透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笑意,眼睛笑弯成了月牙。

    李庆安也笑道:“我谁都可以忘记,唯独不能忘记三姐,上次赐弓之恩,庆安还没有报答三姐呢!”

    想起寿宴那天的情形,杨花花的美眸中秋水盈盈,她媚眼一瞟道:“你上我马车来,我给你讲件正事。”

    立刻有一名侍卫拉开了车门,李庆安犹豫了一下,便下马进了马车,车厢里俨然就是一间小屋子,十分宽敞明亮,除了杨花花外,前排还有一名她的贴身侍女。

    杨花花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梳着云鬓,发丝上斜插着一支凤凰金步摇,凤凰口中衔挂金刚石珠串,光芒璀璨,脸上化了红妆,涂脂画眉,额头上贴着花钿,她穿着一件用纱罗缝制的露胸长裙,[***]半涌,肌理如玉,纱裙轻如烟雾、薄如蝉翼,隐约可见里面窈窕曼妙的玉体。

    见李庆安进来,杨花花连忙取过一只鹅绒坐垫,放在自己身旁,娇笑道:“七郎,坐这里来!”

    李庆安坐下来,打量了一下马车,车壁用艳丽的蜀锦装饰,脚下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各种器具皆用黄金打造,上面镶满了名贵的宝石,连车后的一只马桶都是用整块蓝田美玉雕成,使车厢里显得珠光宝气,富贵异常。

    李庆安不由暗暗摇头,这也太奢华了,杨花花目光透彻,她轻轻一笑道:“怎么,觉得太奢侈了吗?”

    “呵呵!大户人家的马车,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确实开眼了。”

    ‘大户人家的马车?’杨花花冷冷一笑道:“莫说一般的大户人家,就算是相国的马车也远不能和我比,更甚者,就是贵妃娘娘的凤辇,也要逊我几分。”

    李庆安一怔,他有些不解地问道:“可三姐不怕被人嫉妒吗?”

    杨花花笑得花枝乱颤,“嫉妒?我还巴不得呢!”

    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凝视着窗外,良久,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丈夫死得早,生计艰难,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那时我就发誓,假如有一天我富贵了,我一定要让自己痛痛快快地生活,随心所欲,绝不会委屈自己,喜欢哪个男人我就招他入幕,不喜欢我就一脚踢开,管他别人怎么说我,今天我如愿以偿,这种荣华富贵能享受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明天我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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