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不济了。”

    “说得好!”

    哥舒翰哈哈大笑,“走!咱们一同进京,我一定要请你喝酒。”一行人合兵一处,一起走进明德门。此时正逢上午人多之时,城门口人来人往,十分拥挤,众人皆放慢马缓行。

    “李将军,这次去扬州练兵感觉如何?”

    “还不错,现了一些人才,以前都是被埋没在最底层。”

    “李将军说得对!”

    哥舒翰也十分感慨道:“为什么边军能英雄辈出,但中原军府却鲜见人才,关键就是中原军府不是靠战争来选拔人才,而是靠溜须拍马,靠行贿讨好,所以真正的人才大多被埋没了。”

    两人边走边说,走进了城洞。城洞里更加拥挤,守门士兵要一个个检查后方能进城,因此进度极慢,七八辆马车排队在城洞中间行人都从两边走过。

    李庆安忽然看见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旗幡上写着“裴,字,便问长孙全绪道:“最前面的马车,是裴相国府上的?”

    长孙全绪看了看,便笑道:“正是!应该是裴老夫人去城外寺院上香归来。”

    他又指着马车旁的一个骑马的少年郎道:“那就是裴宽的长孙。”

    李庆安见马车窗上挂着一串佛珠,便笑着点点头,这裴家到不摆什么架子,和普通民众一起进城。

    忽然,远处传来一片惊叫声,只见几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向城门冲来。周围大群骑马随从护卫,几名彪形大汉执鞭开路。

    “闪开!快滚开!”

    民众和小商贩吓得向两边奔躲。稍微慢一点,便被皮鞭抽中,身上留下血痕,士兵们也认识这几辆马车。不敢阻拦,纷纷让开。

    哥舒翰眉头一皱,问长孙全绪道:“这些是什么人?在京城竟如此强横?”

    李庆安已经看见了马车上插的三角杏黄旗,上面金边黑底白字,写着大大的“杨,字,他忽然想起独孤明珠之言,便问道:“莫非他们就是五杨?”

    “正是他们!”

    长孙全绪点点头道:“看前面这两辆马车的样子,应该是杨铅和杨镐二人,一个是光禄寺卿,一个是司农寺卿。都是碌碌无为的庸人。整天只知道走马斗犬。”

    他网说完,杨家的马车便冲进了城洞,城洞中更加拥堵,本来就在城洞中的几辆马车顿时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挤成一团。

    “让路!给老子让路!”

    几名开路大汉十分凶狠,举鞭就抽赶车的马夫,旁边随车的裴宽孙。子正要上前,他身后的老管家却拉住了他,“公子,让我来说。”

    老管家上前拱手陪笑道:“几位大爷息怒,我们是裴相国的家人。并非有意挡路,实在是无法后退”

    他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老管家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他惨叫一声,捂住眼睛摔到在地。

    周围人一阵骚动,吓得…旧直退。后面的李庆安看得清楚,他不由勃然大怒。当初呜联川赛时。裴宽可是帮了他大忙的,今天裴家受辱,他怎能袖手旁观?

    他催马便要上前,长孙全绪吓得死死拉住他,“李将军千万管不的。这五杨在长安权势酒天,连公主王子都不敢惹他们。”

    哥舒翰也眯着眼骂道:“他娘的,不过是几个奴才,也这么骄狂吗?”

    “他们是狗!没有主人撑腰。他们敢吗?”旁边一名小商人愤恨道。

    李庆安忍下了这口气,冷眼看着事态展,裴府的老管家中鞭倒地。裴公子要冲上前去论理,却被随从死命拉住不放。

    “公子,你不能上前。”

    “你们放开我,这帮王八蛋!”

    “瑜儿,不得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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