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太子之福,我愿出面替将军引荐

    李庆安微微一笑,他来扬州转了这么大个弯,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吗?

    他也起身诚恳道:“能为太子效力,是庆安所梦寐以求,多谢卢使君的引荐

    卢涣终于说服了李庆安,他不由心花怒放,又连忙道:“那这批被抢财物该怎么办?我担心上门索要,会和庆王翻脸,可不要,又无法对朝廷交代

    李庆安笑道:“这笔钱本来就是庆王留在杜家的盐利,李俅抢走它们也是正常,我劝卢使君就不用再追究了。以免撕破脸皮,圣上自会心知肚明,至于向朝廷交代。我在曲阿县时,又查到杜家事先藏匿了另一批钱州,芯藏在曲阿具梅家的农庄里,大约价值二十万贯,卢使用众笔钱向朝廷交差

    一刻钟后,李庆安便放弃了搜查,率军返回军营,而卢涣也下令一切恢复正常,不再追究丢失钱物之事,天色网一大亮,他便率领一百余名衙役赶赴曲阿县,李庆安也亲率两百骑兵协助他去捉拿盐枭杜泊生。

    庆王别院内。天不亮,李俅便在房内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江都城内大搜捕的风声已经传到了他的府中,他甚至隐隐听见大街上急促的马蹄飞驰而过,有人在大声呼喝,尽管还没有搜到他的府中,但他心中始终有些忐忑不安,那近百个箱笼目前就在他府中的地下室中,轻而易举便能搜到。他也知道卢涣不会轻易来他府上搜查,可一旦卢涣狠下心鱼死网破,事情就麻烦了。

    李俅也知道这件事自己决定得有些匆忙了,可是父王的那十万两黄金他若追不回来,他回去又无法交代,虽然这批财物中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黄金,但至少也抢到了十几万贯,可以给父王交代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奔跑声,李俅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难道查上门了吗?

    “小王爷,京城急件!”

    李俅一颗心放下,一名武士拿着三管红色鸽信跑进,这是父王给自己传来的紧急信件,他慢慢地展开第一卷极薄的丝绢,上面有一行字:扬州事交阎凯,尔押钱归。

    李俅眉头紧锁,扬州之事还有千丝万缕没有理清,父王怎么就叫自己回去?他又展开第二卷丝绢。上面只有五个字:不用李庆安。

    这算是是父皇的最后答复了。临行前,父王就表示不喜欢李庆安,不打算用他,后来阎凯再次送信确认,父王最终给予明确答复,不用李庆安,李俅不由叹了口气,这样一来,扬州的主动权就要被卢涣拿到了。可他也知道父亲的脾气,凡事不会回答三遍,如果再问,父王就会怒了。

    李俅无可奈何,只得又打开第三封信,却一下愣住了,只见上面竟写着:杜泊生之事已和李相达成妥协,不会波及为父,可放手。

    “原来如此!”李俅这才明白,原来父王已经和李相国达成了妥协,李相国愿意替父王掩盖此事。如果是这样,扬州之事确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了,想到此,他立刻令道:“请阎先生来!”

    片刻,阎凯匆匆走了进来,进门便道:“小王爷,城内已经停止拨查了。李庆安退兵回了军营

    “那卢涣那边呢?。

    “他还在查,但势头已经明显弱了,估计很快就会偃旗息鼓。”

    李俅略略松了一口气,笑道:“阎先生。我打算后天就返回长安,父王命我尽快把扬州的钱物都运回长安,这件事,你安排一下吧”。

    阎凯一怔,“那杜泊生之事呢!难道就此罢手了吗?”

    “杜泊生!”

    李俅不屑地口当了一声,“我不妨给你说老实话,父王已经和李相国达成了妥协,这件事绝不会波及到父王,而且那个李庆安是高力士的人。高力士是偏向太子的,你说。李庆安会把杜泊生交给我们吗?。

    “可是李庆安也可以争取”

    不等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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