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包围。

    五百名精壮的士兵排成了十排。腰挺得笔直,听着他们年轻的团练使话。

    李庆安身穿黑色明光铠,头戴铁盔,骑在一匹威武雄壮的骏马之上。腰椅横刀,斜挂一把巨大的黑色长弓。

    “我便是安西李庆安,人称安西第一箭。”

    说到这,他抽出长弓,张弓搭箭,忽然转身一箭向八十步外的大门口岗塔射去,只见塔顶两只鸟扑翅要飞,箭却闪电般射到,一箭将小鸟射穿,而另一只鸟刚刚飞起,李庆安猛一转身,又换左手拉弓,又是一箭将网飞腾的小鸟射中,左右开弓一气呵成,两只鸟先后落下了高高的

    塔。

    众人一声惊呼,霎时间又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一种惊叹的神色,这种左右开弓的神箭,在江淮军营中是从未见过,连自负箭法高明的南兼云也慨然叹服,他远远比不上李庆安的然绝伦。

    一名士兵飞马赶去将箭捡了回来。李庆安一举射穿了小鸟的长箭,傲然道:“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半年后。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能在百步外。箭穿飞鸟。”

    尽管前景美妙,但过程却是枯燥而艰辛。士兵们从早到晚就是射箭。手指肿痛,胳膊酸软无力,但五个安西教官个个凶神恶煞,稍有懈怠便有木棍劈头盖脸打来。

    只是一件事令士兵们感到欣慰。那就是每天傍晚的射箭比赛,每人十支箭,五十步外比试高低,取前二十名和最后十名,前二十名每人赏一百到五百文钱,而最后十名,每人赏十年棍。奖惩名单在军营门口的木板上高高悬挂,成绩一一列明,最后这些成绩将成为升职的依据,这些成绩每个士兵都清清楚楚,令他们心服口服。

    一晃五天过去了,这天天不亮。团练营的五百骑兵便出门了,从今天开始他们要进行骑射练,不再拘束于军营之中。

    骑练的范围主要在江淮仁带。遇山而止,遇水扎营,骑马射箭成了他们的全部生活内容。

    这天中午,团练营抵达了盯胎县境内,盯贻县以北便是淮水,是漕河运输的主要中转之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县城西南有一座大山,名叫都梁山,山势巍峨险峻。连绵数十里,山上覆盖着大片森林,隋末时,曾有几支义军在这里驻扎。

    吁贻县也是他们骑练的最北边,正好李庆安推荐的崔平在这里当县令。能在异乡相逢故人,也是一生一大乐事,他便决定在旺贻练两天。然后率军返回扬州。

    五百骑川甩道卜列队而行,队伍整齐有序,没有个人说话。刀勉胎饥地向前行军,经过半个多月的苦练,众人无论马术和箭术都大有进展,他们每个人虽然变得又黑又瘦,但个个精神抖擞。身姿矫健,而且森严的军纪。使他们已经有一种接悍之军的风范了。

    这时,远方的黑黝黝的都梁山已经隐隐可见,再向前走十里,便是肝贻县城了。

    忽然,远处的官道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只见黄尘滚滚,有三骑风驰电掣般奔来,渐渐的,来人奔近。前面是一名小官吏,而后面是两名身着皂服的衙役。

    他们满脸惊惶,拼命地抽打着战马。仿佛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他们忽然看见了官道上的军队,先是一惊。勒住了马匹,随即眼中射出了惊喜地神色。

    那官吏冲上前施礼道:“在下吁贻县尉方林,请问,哪一位是统军之将?”

    李庆安纵马出来道:“我便是。你有何事?”

    县尉翻身下马。连连躬身道:“恳求将军救我们盯胎县三万父老乡亲。情况万分危急。”

    “你说清楚一点,究竟出了什么事?”

    “将军,都梁山的金威大王耍血洗我们旺贻县,恐怕就在明天!”

    “金威大王?都梁山上有响马吗?”

    “回禀将军,都梁山上有一支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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