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对严庄道:“先生。此事我就交给你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要多少人,我也给”。

    严庄得意一笑道:“大帅放心,来而不往非礼也,上次小将军一事。我们遭了暗算,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这一次,我就让安西尝尝我的三环绝户计。

    安西进奏院已经是戒备森严。万年县巡查营特地调动了三百人在进奏院围墙附近巡逻,不准任何人靠近,高力士也从他府中抽出了五十名武艺高强的护院家丁,前往进奏院加强戒备。

    为了保证这场比赛的胜利,安西军内部也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离开进奏院,也不准接待任何客人,所有人都在进奏院冉休息,等待明天的大战。

    夜幕刚刚落下,段秀实便匆匆地来到了李庆安的房间,李庆安正和荔非守瑜商。饬州!事。毋段秀实讲来,李庆安笑道!“成公坏是办点不以心吗?”

    段秀实点点头,微微一叹道:“三年前的教太深刻了,今年我们不能不防。”

    “三年前究竟出什么事?”李庆安不知具体细节,好奇地问道。

    想起三年前的事,荔非守瑜便恨恨道:“三年前比赛时,那个蔡希德的靴子里藏有暗刃,刺伤了我和白元光坐骑的腿,虽然换了马,但毕竟没有自己马那么自如,白元光一连两个必进的球都打偏了,导致最后失利,两军便在马球场上大打出手,伤了好多人,今年的比赛更加引人瞩目,我敢肯定范阳军还会使出卑鄙的手段。”

    “守瑜说得对,三年前我们确实疏忽了,今年决不能再被暗算。

    段秀实着了一眼李庆安,“七郎,你认为呢?”

    李庆安淡淡道:“我们不做小人,但也绝不做君子,只要我们布置周密,熟知规则,让安禄山无懈可击,甚至让他自食其果。”

    段秀实大喜,连忙问道:“七郎,具体说说。”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对付安禄山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制动,以不变对他多变,他使阴谋诡计。咱们泰然处之,他们心中有了旁鹜,咱们胸怀坦荡,才能打出气势,以气势夺他三军。”

    “七郎说得不错!”

    李嗣业笑着走了进来,对三人道:“他们使阴谋诡计,得的是势。咱们堂堂正正的打,可得大势。以大势对小势,此战我们必胜。”

    “各种防备之对策,我至少想到了二十条。”李庆安微微一笑,他写了一张便条。快步走到门口,把它递给高力士派来的家丁头目道:“请把这张便条交给高翁,说这次我真的要请他帮忙了。”

    进奏院相当于今天的驻京办事处,一般是由各地派专人来打理,安西进奏院也是一样,管事和几名副手是由安西都护府派来的小官吏,但马夫、厨子、更夫等等一些杂役都是雇佣当地人,尽管安西进奏院戒备森严,不准外人来访,但进奏院本身的杂役却不在禁止的范围内”

    进奏院占地面积较大,有几名专门打扫的杂役,还有一名树木花匠,这名花匠姓胡,憨厚老实,不爱说话。因此得绰号胡木头,他是京兆府高陵县人,因此进奏院被烧后。便请假回老家了,正好又遇到新年,所以一直到初八晚上才赶回来。

    因为他走进奏院人,所以巡查营的士兵也没有为难他,将他搜身一遍后便将他放进了进奏院。

    “胡木头,怎么今天才回来?”进奏院的管事罗参军有些不高兴地

    道。

    “罗老爷,刚刚才听说房子已经修好了,便今天一早出门赶来,请罗老爷多多包涵。”

    “算了,我也不说你了,右院子里的三棵腊梅树今年冬天没有开花。很奇怪,你去看看吧!”

    “我就去!”

    胡木头匆匆忙忙向右院跑去。右院是马厩和厨房的所在地,在厨房背后有一口水井,做饭和饮马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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