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他们试着与电离云接触时,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修罗刀很离落的将窗锁划开,飞身进去,关窗,电离云随即消失。几名血族四下巡视了一会儿,返回了城堡。

    “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手上弹出一个小电球,微光刚好让我们看察看周围的环境而又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是个奇怪的房间,很大,但空荡荡的没什么摆设,中间放着一个庞大的东西,几乎占据了房间一半的空间,用一种似纸非纸似布非布的东西掩盖住,散发出一种动物油脂的臭味。房间一角堆着几个大箱子,也用同样的东西盖住。

    “松手啊小子,我是你的老丈人,可不是你的姘头,你t拉的这么紧干嘛?”施耐庵再次变成达尔的样子,不满的道。

    “噢,不好意思,搞错了。”

    “你说姘头是什么意思?”魔形女脸色不妙的道。

    “嘘!”听到外面似乎有声音传来,我连忙示意他们安静,紧接着远远的脚步声响起。

    收掉手上的电离云,三人一起躲到门边,我顺手把变成金发美女的魔形女拉到身后——这个外形是她在非洲时所用的,后来上了床也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这是魔形女的真面目。

    外面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来人似乎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巡查,响动离我们越来越近,已经能够听到对方的脚步声了。

    “啪!”

    门被打开,我和魔形女刚好躲在门背后,而施耐庵则飞起来贴到门上方与天花板相接的墙壁上。一道并不怎么强的光柱在黑暗的屋子里来回扫动,透过门缝,我看到那是个强壮的身影,走廊里的灯光照射下看不清面目,他此刻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拍着嘴打呵欠。

    “啊——嗯,一切正常!五层西区检察完毕,没有发现可疑目标。”来人在通讯器上按了两下,笑道,“那帮家伙就会疑神疑鬼,亲爱的,我这就回来,这次你可要……嘿嘿嘿……”他没继续说下去,将通迅器收回兜儿里,同时收起电筒,将手伸向门把手。就在我要松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动作僵住,我从侧面看到他的鼻尖似乎抽*动了几下。

    不好!

    不及多想,修罗刀出手,隔着金属门刺出,再斜斜向上一撩。

    “该死!”施耐庵低声叫道,从门口飞到一边。手上出现一团火焰,右手背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渐渐止血并开始结疤。“我的体质特别,被你的这把刀伤到,伤口很难愈合的,你知不知道!”他微怒道。

    “抱歉抱歉,情况紧急嘛。”我歉然的冲他笑笑。刚刚发觉情况不对,我们两个同时出手,修罗刀将来人从腰间到肩膀斜劈为两半,余势未竭的划过施耐庵缩之不及的右手。

    在非洲时他被军用枪打伤,伤口都能很快痊愈,而修罗刀却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一时无法消解的伤疤。

    “d!看来去欧洲时要戴着手套了!”施耐庵试着变成穆德探员的样子,又试着变成女人,再试着变成小女孩儿,但是没用,那道难看的伤疤始触目惊心的盘踞在他的手背上。

    “好了,至少现在我们有一个身份了。”魔形女把尸体身上的通迅器取出来,然后变成了他的样子。

    “只是外形而已。”我道,探头在走廊里来回看了看。

    “没有人,我看过了。”魔形女道。

    “不过尸体还是要处理掉,不能留下痕迹,嗯,还有气味。”我将尸体拖进房,地上的大量血迹让我眉头直皱。

    “吃人专家,交给你了。”魔形女向施耐庵道。

    “不,可以的话,请称我为美食家!”施耐庵一本正经的道,“我对尸体不感兴趣。”他看着地上的血迹舔了舔嘴唇。

    “算了,还是我来。”我苦笑道。修罗刀再次出手,这次带上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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