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顾宵只淡淡了一句。

    到了三楼,他突然停下来,抬手在她额头上面狠狠的弹了一记。

    “啊?”秦尤贝痛呼出声,红着眼眶,捂着额头,用愤怒的眼神,控诉他过河拆桥的行为:“你干嘛?”

    刚刚在里面,她说了那么多,那一句不是为了他。

    不好好感谢她就罢了,居然还“恩将仇报”地弹她额头呢?

    “我是一个男人,不需要一个女人保护。”顾宵开口说,声音很是怪异阴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