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买了一堆啤酒和白酒,坐在一个球场的阶梯上面喝着,有那么瞬间,他想把自己醉死。

    猝不及防,一个惊愕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喂,你怎么回事,伤成这样,还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找死啊。”

    他是从医院出来的,头上还缠着绷带,把她给吓了一跳。

    可是他那时觉得,她的惊吓不是担忧自己的,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只是想要跟自己斗嘴吵架。

    可是他实是没有精力跟她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直接略过,继续喝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