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思维终日以泪洗面,而是一直在通过自己的方式努力,试图追查出杀害亚瑟的真凶。

    她只是很单纯地想要为亚瑟报仇,除此之外,别无它想。

    这次主动跟皇兄提出想要与使节团一起出使沙文,一方面是歌薇儿想要来养育了亚瑟的特洛恩看看,另一方面则是她想要与跟自己保持着同样目的的‘潜在盟友’达成共识,比如亚瑟的那位好朋友,一定同样渴望揪出真凶的罪爵阁下。

    没有谁比身为格里芬皇室成员的歌薇儿更清楚,一个始终隐藏在阴影与黑暗中的敌人有多么可怕,事实上,对方既让能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亚瑟·伯何这位沙文皇子,那么当自己的调查进行到了一定程度,换而言之就是已经足以对‘凶手’造成威胁后,或许也会在哪一天被脆利落地解决掉。

    不过歌薇儿并不害怕,她甚至觉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能够早些去跟某个先走一步的人讨个说法似乎也不错。

    失败身死,并不能让她感到恐惧。

    如果有幸成功,那就与那个凶手死拼到底,输了最多一死,赢了的话,或许去辉夜教派或者东北大陆那边圣教联合当个修女似乎也不错。

    这就是歌薇儿的想法。

    很简单、很务实、很大气,也很天真。

    但对于一个刚从象牙塔中走出的女孩来说,能够完成这种程度的规划,其实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然后,冲动之下,歌薇儿对自己本应该去竭力说服帮忙寻找真凶的寂祷发出了邀请,希望对方与那位在沙文帝国颇具影响力的罪爵以保命为先。

    既在预料也符情理的,对方拒绝了。

    再然后,歌薇儿终于将话题转向了那个自己之前为了维持思路清晰而刻意忽略的盲点!

    她很清楚,在那个问题说出口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保持冷静的。

    据自己所知,亚瑟知道那件事的时间,距离他被刺杀不到半天。

    而在这段时间里,自己虽然并没有全程跟他在一起,但分开的时间却也是屈指可数。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寂祷会知道这件事?

    歌薇儿注视着咫尺之处那对并无起伏地眸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事实上,可能性最大同时也是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亚瑟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歌薇儿有听到自己那个‘低俗笑话’,只是假装不知道歌薇儿知道,直到不久前才好像恍然大悟般借着台阶下了个坡。

    在这个前提下,与亚瑟私交颇为亲密的墨与寂祷知道这件事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季晓岛第一时间给出了上述回答,想要骗过歌薇儿其实并非一件很难的事。

    但是,她沉默了。

    季晓岛足足沉默了将近五秒钟,沉默到去买饮料的伊索和丹妮马上就要走回到两人身边时,才轻声道:“就让这个问题保留到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吧。”

    “寂祷?”

    歌薇儿瞪大了眼睛。

    “那么,提问时间结束。”

    季晓岛颇为蛮横地单方面结束了话题,然后对呆然在原地的歌薇儿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一个请求?”

    歌薇儿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微微颔首后猛地抬起小手指向刚走回来的伊索:“可以让他把头盔摘下来吗?”

    季晓岛眨了眨眼:“什么?”

    穿着沙皇骑士团的制式铠甲,造型宛若一个铁罐头般密不透风的高大护卫也是一愣,然后呆呆地指了指自己:“哈?”

    “殿下?”

    丹妮也露出了分外茫然的表情,显得十分困惑。

    “没错,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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