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呵呵轻笑道:“孟德你看,这才是对朕‘欲杀之而后快’的状态嘛!”

    “仲康,退下!”迎着刘渊那淡淡然的目光,曹操亦含笑以对,轻描淡写的吩咐道。

    “君上!”许褚有些不甘。

    “退下!”曹操声音高了些。

    “诺!”

    见状,刘渊一挥手,身后的宿卫军士也缓缓收刀,朝后稍微散开来,不过都手不离柄,戒备地盯着许褚那些人。

    曹操正襟危坐,凝神盯着刘渊:“孤一向命硬!不过子深兄倒需小心,也许隔日,便亡于阵上。孤之大魏甲士,可人人欲取阁下首级啊!”

    “孟德兄前方大败而归雒阳,是何来的自信?”刘渊也直起了身子:“就靠城中那点残军败将?”

    “如今孟德兄坐困穷城,四面消息皆为朕所断绝,势如累卵,危在旦夕。要不了多久,朕之大军便能攻入城中,孟德真一点也不着急?”刘渊语气淡漠。

    曹操闻言,畅声大笑,大胡子都一颤一颤的,止声,轻言细语地:“孤自然不急,雒阳孤仍是兵精粮足,数万之众,子深有信心攻破,就再试试?”

    “反倒是子深,处境可比孤险得多!北有袁绍数万精锐,围攻壶关,并州摇摇欲坠;武关那边,刘表精锐尽出,那负责攻关的刘备,孤有过交手,那可不是易与之辈;凉州的韩遂,汉中的张鲁,益州的刘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起兵伐夏了!”曹操笑眯眯的:“还有子深后方,如关中、并州、河套,也许又生出些前月变乱,也未可知啊!”

    “这就不劳孟德费心了!”刘渊眉头稍凝:“朕据四塞险关,有良臣精兵,足以却敌。尔等数十万来攻,鏖战至今,孤之大夏江山,不一样稳如磐石?反倒是孟德新逢大败,损兵折将,如今面对孤之大军,不知是否还有一战的底气?”

    “还是那句话,子深大军,自可试试!”曹操满脸的强硬,根本不虚。

    “呵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孟德所言之赵军,兀自于壶关死撑,朕五万铁骑驰骋河北,每逾一日,其损失便大一日,朕倒要看他袁绍舍不舍得幽冀成为一片废墟。袁绍撤军之日不远矣!”刘渊颇为自信:“至于武关的楚军,难成大事。凉州韩遂,其敢动,朕一纸诏书便可平之。张鲁、刘范,彼二人还自牵扯不清,岂能对朕造成威胁?”

    “子深着眼于全局,倒是令孤佩服!”曹操表情恢复了淡然:“不过事无绝对,只怕一切不会如你想得这般美好啊!”

    说着嘿嘿轻笑两声,从手里拿出一封手书,递给刘渊:“说到这袭扰之骑,孤这边有一封豫州传来的战报。子深可知汝子刘珩之近况?”

    看着曹操那副尊容,带着点欠揍的笑,刘渊脸色稍沉,眼中疑色一闪,从曹操手中接过,摊开浏览。

    “好酒啊!”看着刘渊脸上那明显的变化之色,从见面开始,一直隐隐为刘渊气势压制的曹操挺直了腰,拿起刘渊命人新开酒坛奉上的一爵酒,饮罢,咂咂嘴:“听闻长安这两年兴起一新酒,名曰玉薤,可比杜康,千金难求。这便是那玉薤吧,果然比之杜康更胜,孤多谢子深美酒了!”

    刘渊注意力还在手中关于刘珩那支掠豫骑军的消息上,根本不理会曹操那点“得以猖狂”,淡淡道:“孟德既然喜欢,此坛朕特赠,以表惺惺相惜之意!”

    “子深此子,端是不凡啊!小小年纪,统数千精骑,肆掠我豫州诸郡,给孤造成偌大的麻烦。就在数日前,其还到孤之都城睢阳走了一遭,累孤举国震动!”说着说着,曹操的脸色沉凝下来。看起来,刘珩确是给曹操带去了不小的麻烦。

    “就是不知,刘珩再被困于沛西,此次是否还能逃脱,还能存命?”曹操盯着刘渊眼睛,声音微冷:“汝父子是否还有相逢之日?”

    “他既然前能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