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些迟疑道:“那井陉,太行怎么办?”

    “这正是孤所虑之事!”刘渊轻舒一口气,问道:“井陉需得熟悉山岭之事之将,你觉得何人可委以重任?”

    阎柔脑中权衡一番,过了一会儿,对刘渊禀道:“大王,校尉杨凤可以将委之!”

    “杨凤?”刘渊咀嚼着这个名字,对杨凤,他也算“熟悉”了,是有想法的人,还是不由问道:“他行吗?”

    “进取不足,守城有余!”这是阎柔对杨凤的看法。

    “那就这么定了!”

    “哦,对了!”刘渊突然提起一事:“你之妻小,在去岁之时,便自幽州投奔到美稷。你自至夏国,也有好些年未见过家人了。此次回晋阳,可唤之前来,一享天伦。这两年,出征作战,辛苦了,在晋阳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孤日后,对你还有大用!”

    闻言,阎柔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感伤,一丝激动,起身对刘渊拜倒:“臣谢恩!”

    确定了用杨凤为将,趁夜,刘渊将杨凤唤至堂上。打量着这个黑山贼出身的寒门将校,面对刘渊审视的目光,有些紧张。

    “杨凤!”刘渊淡淡道:“阎柔将随孤回晋阳养病,他举荐你为将,接任井陉守军,负责太行防御诸事。孤,也同意了。”

    突闻喜讯,杨凤有些惊讶,脸上意外、喜色一闪,当即拜倒:“多谢大王信任!”

    “接下来,我军与袁军,不会有太大的冲突。但终有一日,两方大战一起,井陉的地位就体现出来了,这将是我军面对冀州最前沿的据点堡垒,是我军扎在冀州的钉子。职责之重,可谓重于泰山,孤擢拔于你,可有信心?”

    “必不令大王失望!”

    “善!杨凤听令,孤升任你为裨将军,驻守井陉,负责太行防卫!”

    “谢大王!”

    ……

    没在井陉待两日,刘渊便踏上返程。自井陉西去,转向向南,他欲巡视一番太行其余夏寨,再归晋阳。

    在井陉西关,望着刘渊率军离去,城关之上,张晟笑眯眯对杨凤拱手一礼道:“属下拜见杨将军!”

    杨凤一挥手:“白骑,你我兄弟,就不必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