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这残破之躯,任其凌辱便是,只要能保住你们姐妹。”

    “来,帮阿母穿上衣服!”张氏也稍稍擦了擦眼角的泪。

    “诺!”带着哭腔,噙着眼泪,甄姜动作快了些,以免张氏受凉。

    ……

    “张让!”刘渊这边,一边走,想到了什么,唤一声。

    “奴臣在!”张让紧跟着,弯着腰听候吩咐。

    “给甄氏母女派些侍婢前去伺候!”刘渊低声道:“还有,给孤留意着她们点,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奴臣明白,稍后便去安排!”

    刘渊轻点几下头,没再做言语。

    至西庭,李儒居此处,刘渊心思一动,入院上门。李儒业已早起,将刘渊迎入小室内。

    “文优,在晋阳,待得可还习惯?”一坐下,刘渊便问道。

    “承蒙大王挂念,一切安好!”李儒回答道:“臣正欲禀报大王,想要搬出夏王府。”

    “这是为何?文优居府中,孤有事,可时时征询,岂不方便?”刘渊闻言眉头一皱。

    李儒朝刘渊拱了拱手:“晋阳王府,乃大王行宫,女眷甚多,属内廷。臣为外臣,长居于此,实在有些不妥。”

    刘渊闻言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王府什么时候女眷甚多了,还不是甄氏母女被阎柔献上来之后。

    迎着李儒眼睛,刘渊双手抱怀一笑:“此乃小事,孤让张让替你于王府旁寻一府以为居处!”

    “谢大王!”

    “大王!请用茶!”俊俏的少女,莲步轻移,奉上两杯热茶,给刘渊与李儒摆上。

    “这是?”刘渊玩味地看了李儒一眼:“未曾想到,文优还有如此情趣。”

    见刘渊反应,心里料道他误会了,摇摇头看,赶紧指着少女禀道:“臣年纪一大把了!此乃渭阳君!”

    “渭阳君?”

    “董太师孙女,董白!太师罹难后,为臣所救,臣思为太师留下一条血脉,便一直带在身边,可照看一二。”李儒叹道:“这孩子,乖巧,只是刹那之间,宗族俱灭,殊为可怜!”

    旁边的董白闻言,双眼也不禁一红。

    刘渊则打量了会儿少女,嘴里喃喃道:“董卓的孙女!”

    言罢盯着李儒,发掘了其两眼中的些许笑意,有些明白了李儒让董白亲自出来奉茶的目的了。

    “文优是想?”刘渊发问道。

    “大王,太师虽死,然于残余的董军之间,威望影响依旧不小。董白乃太师仅存的嫡系血脉,来年大王西进关中,若有此女相助......”

    说到这儿,李儒止住了,他相信刘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暂且将之养于文优府上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