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等还需要半个钟头左右才能进入庄园的托德侯爵。”奥古斯丁吩咐道,见萝莉管家恋恋不舍的模样,忍俊不禁,笑骂道:“好啦,我既然答应这些都是你的私人财富,就一定让你一件不少地搬回诗呢哥城堡,你带着路易斯一起去密西西,拿到手后就让那位赫柏子爵的小男宠带你去城堡的密室,那里一定还有很多你要流着口水私吞的宝藏,赶紧去吧。”

    伊丽莎白-带着两具尚处于稚嫩阶段的新物种“巫妖王”一溜烟跑出去,指挥其中一名玩具把刚写完忏悔的路易斯扛在肩膀上,迫不及待奔向地下竞技场。

    “托德侯爵带着庞大的红心狮子骑士团怎么可能半个钟头就从主领地赶过来?”昆丁夫人震撼道。

    “当然是因为我一离开黑天鹅湖,就有人好心地传达了cosmo要对赫柏子爵动手的机密信息。”奥古斯丁转头笑道,很惹昆丁夫人憎恶,但也很迷人,因为她那位继承佛罗伦萨伯爵头衔的父亲在巅峰时期,脸上总习惯性挂着这种自信的笑容,只可惜随着佛罗伦萨的执着被金雀花视作顽固,家族非但没有崛起,反而下降得更加厉害,那以后,昆丁夫人就再也见不到父亲露出过这种自信到近乎骄傲的笑脸。

    “是谁?”

    昆丁夫人皱眉道,这次行动很隐秘,她见识过奥古斯丁对诗呢哥城堡的严密掌控,几乎是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从地下城堡飞出去,那根本就是一座只能进不能出的牢笼。她突然神色古怪,盯着奥古斯丁,试探性问道:“是你?”

    奥古斯丁点点头,斜瞥了眼佛罗伦萨小波斯猫异常诱人的胸脯,打趣道:“是不是又觉得不可思议了,你看,我就说女人的胸部跟头脑是不对称的。”

    昆丁夫人一声冷哼。

    奥古斯丁半解释半抛*道:“一个法官偷偷摸摸来到邻居家里,抓住了一个孩子很多不道德的把柄,可这名法官没有像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坐下来谈的普通贵族那样,张嘴要凯撒金币,也不是趁机对那个孩子说,我这次放过你,你跟我做朋友吧。这个有点脑筋不太正常的法官只是把那个孩子抓起来一阵痛打,还不忘派人去提醒孩子的父亲,对他说,你快回家,有人在打你的孩子。然后这个法官就端坐在审判席上,等着那名家长带着一大批打手来用拳头讲道理。不承认胸部比脑袋‘丰满’的昆丁夫人,你说说看,这个法官该拿什么去跟拳头讲道理?是手中的法典?还是送上他身边漂亮可口的女助理?”

    昆丁夫人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实力悬殊,她一定会乐意左手一颗赫柏子爵的头颅右手一颗奥古斯丁的脑袋。

    时光流逝,只是比赫柏子爵无头尸体的鲜血流淌来得要缓慢一些。

    奥古斯丁朝敞开的大门方向说道:“菲奥娜夫人,布兰琪修女,进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忏悔。”

    他搬了一张椅子到酒柜旁边桌子旁边,拘谨颤抖的两位女性走到他跟前,将表达两个极端文化素养的忏悔记录交给年轻的黑暗执政官,修女的文笔优美,夹杂许多圣徒名言,洋洋洒洒四五千字,菲奥娜夫人那张则歪歪扭扭七八百字,奥古斯丁拿着两份文件,仔细浏览一遍,抬头望向布兰琪修女,看似无心道:“按照你的说法,赫柏子爵纯粹是一头面目狰狞手段残忍的魔鬼,那你如何会轻易放弃你的信仰?这本《撒丁岛教义》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魔鬼的考验,只能让义人的心愈发稳固。你难道是在说你一开始就是一名立场不坚定的修女吗?那你跟那几只花瓶有什么区别,就因为你有一件修女教袍?羔羊,知道帝国有多少贵族在玩弄心甘情愿堕落的修女吗?你以为教廷会相信你这份看似华丽优美的举报信吗?”

    布兰琪修女脸色苍白,奥古斯丁刻板的脸庞浮现一抹笑容,道:“没有关系,重新写一份忏悔,记住,赫柏子爵是魔鬼,却是披着人皮的奸诈魔鬼,他很温柔,很英俊,第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必然是虔诚贵族的伟岸形象,你的重点在于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拖你进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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