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酪,一边哼着奥古斯丁帮她填词编曲的小歌谣。

    我丢了黑玫瑰花刺,我有了棺材音乐盒,我就是可爱的小萨满,哦啦啦~

    我扔了血浆水晶瓶,我买了糖果十字架,我就是优雅的小淑女,哦啦啦~

    我抛了长剑和盾牌,我藏了粉红唇膏罐,我就是纯情的小萝莉,哦啦啦~

    ……

    美妙只是伊丽莎白小姐的心情,赫拉小姐就近乎崩溃了。

    那个邪恶的罗桐柴尔德继承人果真上车后就开始对她下手,最纯粹的方式,直接剥衣物,赫拉从小生活在任何一本平庸书籍都会被翻烂撒克逊森林,所以她自以为具有杀伤力的辱骂词汇在奥古斯丁耳朵里就根本与赞美无异,而她丧失大骑士实力的身体,除了充满弹性的手感,偶尔的拳打脚踢也是给身体远比普通法师健壮的奥古斯丁瘙痒,也许等“扈从”赫拉小姐见识过他跟瘸子阿瑞斯和伊丽莎白的日常搏击练习后,就明白这种时刻,不出声,不抵抗,才是最佳选择。

    赫拉在被俘后除了被第一时间封印,辗转过的几手负责人对她待遇一直不错,所以就食物和穿着而言,远比撒克逊简陋生活美好十倍,比如她那件被奥古斯丁野蛮脱去的手织绸缎长袍,远洋航运过来丝绸就来自封闭却富饶的东方黄金和黄油之地“孔雀帝国”,而褪去长袍后,赫拉美艳的赤裸娇躯就已经暴露在车厢内地毯,一览无余。

    赫拉一手遮挡胸口的春光,另一只手死死护住下面那片能让男人疯狂的欲望深渊。

    果然,奥古斯丁只是伸出手抚摸她远比一般女性修长的大腿。

    他甚至根本不给赫拉亲吻时咬断他舌头的机会,只差没有拿东西蒙住她那张其实很出色的脸蛋。

    当奥古斯丁布满老茧的手心覆盖上赫拉光洁圆润的大腿内侧肌肤,死死咬住嘴唇的女骑士还是忍不住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她这种连爱情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女人,在尊严被践踏、实力被禁锢、未来被摧毁后,怎么能奢望她用纯洁的美好的未尽开采的处女身体,去抵抗一个能写出帝国最优美字体、弹钢琴还能每天去握长枪训练力量控制的手?

    “这是一双能让美腿控癫狂的艺术品啊。”奥古斯丁轻笑道,笑声似乎是赞美,又像是嘲讽。

    赫拉闭上眼睛。

    她努力不让代表软弱的泪水流出眼眶。

    她知道一旦她哭泣,她就输掉最后的战役。

    “为了别人的生存,为了自己心目中的正义,去挑战一个注定不会倒下的帝国巨人,活得像没有头脑的蚂蚁,有意义吗?”奥古斯丁轻声道,俯身近距离凝望闭目的女人,那只亵渎撒克逊女神的罪恶之手仍然没有停止动作,依然不急不缓地挑逗着身下骄傲而执着的女人。

    如果她能生在一个帝国大家族,注定是光彩四射的继承人,到了最热衷于吹捧美人和打压天才的帝都,也一样是雄性权贵们环绕献媚的王后级名媛。可惜命运不能假设,一个叛国者的子孙,一个大异端的女儿,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躺在一辆马车内。

    赫拉没有回复。

    抵抗道德的耻辱和身体的诱惑已经让心灵处于最脆弱阶段的女骑士身心疲惫,她不想跟这个卑鄙奸诈的年轻帝国贵族和黑暗大执政官作任何思想层面的交流,至于身体层面,她更不想,可主动权却全部掌握在对方手中。

    他一下子重重压在她身上。

    赫拉身体剧烈颤抖,因为他的手停留在离她神秘花园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他手心老茧的粗糙,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出最敏感的状态。

    赫拉已经做好迎接这个最大仇人的侵犯,在被俘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做好准备,原本以为会是某个挺着大肚子的臃肿贵族,或者是某个在圣战中不参战只在战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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