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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骑士和魔法师,家庭需要一个个孩子的出世,任何机构都是如此,需要新鲜血液,梵特兰蒂冈教廷3院8部有各自的资源输送渠道,其中圣事部三大组织都建立起了相对完善隐蔽的人才梯队,作为新生儿,秩序就需要主动去抢夺别人手中的一小块奶酪,圣灵庭和母羊都批准了秩序的无礼之举,唯独守夜者拒绝了秩序长那封措辞诚恳的申请书,并且回信斥责秩序对叛徒乌利塞的收纳,外人看来原本对诗呢歌最亲近的守夜者在新领袖上位后改变了条顿巨头既定的温和政策,这对秩序的敌人来说是个值得喝掉一百桶托斯卡纳葡萄酒的美妙消息。

    帝国东部,奥格斯歌城。

    丧失了澳狄斯亲王和罗桐柴尔德公爵两位招牌贵族的城市,这些年显得十分单调乏味,加上东部大教区德高望重的红衣大主教摩诺法蒂没有成为新任牧首,这座汇聚了大量诸如时髦奢华优雅富饶等诱人词汇的著名城市,开始沉寂,二十年前,这座盛产八卦的城市最喜欢流传奥古斯丁少爷调戏女仆的小道消息,也喜欢传诵诗人公爵的新作,或者是亲王殿下在帝都的骇人言语,在那个黄金时代,奥格斯歌兴许是帝国内唯一不羡慕朱庇特城的自信城市,但很可惜,毗邻的两座华贵府邸开始淡出市民视野,一些个位于同一街道的大贵族也陆续搬离,连当年曾疯狂追捧诗人公爵的奥格斯歌贵族都开始遗忘塔伯区泰勒大街19号的罗桐柴尔德府邸,何况那些挣扎在中下层建筑里的城市居民?

    冷清的泰勒大街,19号,门口矗立着一块孤苦伶仃的圣晶黑曜石碑,上面刻有一段第六位紫曜花主人的遗言:每个拥有罗桐柴尔德姓氏的人,活着就需要为帝国而战,死了,才是为自己而战,与死神作战。

    这位军人公爵,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死于战场的罗桐柴尔德家主,但正是他将本已衰败的紫曜花注入活水,将这朵鲜花从寒冬带入春天。石碑没有刻下别的家主遗言,而是选择了他,可见罗桐柴尔德后代对于这任先祖存有不介意公开的特殊情感,只是在半吊子的阴谋论者看来,之所以选择这句壮语充当门面,只是政治家摇篮的罗桐柴尔德在刻意博取帝国的欢心罢了。有一点不能否认,罗桐柴尔德家族十二条写于肖像画上的家主遗嘱,有许多都不符合主流口味,过于荒诞,与虔诚和善良这些公认美德相差太远。

    这一天,府内只剩下几个上了年纪老仆人可以使唤的管家老丕平依然一丝不苟进行着千篇一律的工作,裁剪浇灌花园里的草木,站在支架上细心擦拭巨幅肖像画,整理叛国者公爵和小少爷的书房,去地窖察看自酿白葡萄酒的发酵,一天下来,没有太多可以闲散的时间,这样枯燥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个家族出生的老人已经做了一辈子,哪天可以休息,大概就是死亡的那一天了。

    老主人已经被判定犯下叛国罪,小主人成为异端,依然装扮体面的老丕平成了奥格斯歌城刻薄人士嘴里的老了还不肯掉毛的老狗。此时,膝下并无子嗣的老管家站在支架上,从罗桐柴尔德家族的创始人肖像油画开始小心抹去灰尘,这项耗时并且劳累的工作,老丕平在青年时代从古板父亲手里接班以后,一眨眼就做了四十年,唯一一次“偷懒”,是在一次血亲复仇中身负重伤,敬爱的公爵夫人以一个不可抗拒的温暖理由阻止了依然试图起床的老丕平,她牵着小少爷的手,对管家微笑着说今天就让小奥古斯丁去干这件活。

    老丕平凝视着第一幅肖像画。

    神圣帝国开国元勋第九位:乔治-罗桐柴尔德。

    遗言:孩子,脱下你父辈赐予你的权势外衣,你还有什么?

    这位伟大贵族死于泰坦帝国亡灵王的诅咒,这使得崛起的紫曜花一开始便披上一层悲怆的宿命感。

    提着水桶拿着丝巾的老管家缓缓爬下支架,换了个位置,这里摆放着第二位罗桐柴尔德家主的肖像,屠龙者撒加-罗桐柴尔德。

    这位不仅在神圣帝国在整座大陆都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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