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见的不知是哪一位?”丹顿爽朗大笑道:“自然是最最聪明美丽的那位。”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回到永宁宫,韦蕴来不及换女装,急匆匆的走进东暖阁。韦萱面色赤红的靠在引枕上,见到韦蕴急切的问道:“姐姐见到他了吗?”“见到了。”“他是什么样子,你同我说说!”“不讲给你听。明明知道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出宫,昨天还疯闹,发了热,出去不成,高兴了?你呀,真没法子。”韦蕴责备道。韦萱轻轻嘟起小嘴,满脸委屈模样。“药都吃了吗?”韦蕴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看着韦萱嘟嘴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泥人塞进韦萱怀里。“哪,皇上买给你的。”“真的吗?给我的。”韦萱坐直身子。“是……我都这么老了还要这种玩艺。”韦萱伸手搂住姐姐地脖子笑道:“你才不老呢!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他什么模样。”韦蕴看着自己的妹妹,突然不敢肯定她的幸福。“他……”韦蕴停了停,细细回想着印象中的丹顿“他很威武,有大丈夫气概,与中原的男人又很大的不同。不过他也读汉书,习汉字。会念诗,字好像写的也不错。”韦蕴突然想起他的轻薄“只是喜欢唐突别人。多少有些骄傲。”“是真的吗?他那么好?”韦萱问道。

    “是真的!”玺正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到了这俩姐妹。韦蕴从韦萱炕边起身问安,韦萱也挣扎着要行礼。玺正上前扶住她,在炕沿上坐下问道:“不必起身问安了。好点了吗?太医请过脉怎么说?”“大好了,太医说是夜里见了风引起的。”“哦,那今儿就别回慈安宫了。让你姐姐照应你,也好同你说说话。”韦萱轻笑道:“那姐姐回头还不怨我。”韦蕴脸一红轻嗔道:“萱儿,乱讲什么。”玺正笑笑,抬眼望了望韦蕴。韦蕴脸更红了。“朕让御膳房备了火腿青笋汤。一会儿给你们送来。”韦蕴韦萱忙谢了恩。玺正笑道:“朕来就是看看宣平的病如何。你好些了,朕也就放心了。”

    韦蕴跟着玺正往外走,一起进了西暖阁。韦蕴问道:“皇上,是不是发嫁的日子近了?”玺正坐在太师椅里轻叹一声点点头。“下月十五。前头礼部已经忙开了。”韦蕴心头一紧,想到韦萱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远嫁北邦,这一去怕是从此天涯永别,眼圈不由红了。玺正伸手拉住韦蕴“再过几天是初九,太后已经恩准韦诰命进宫。到时发嫁也让她们同太后站在一起观礼。这是破例的恩典。你就放心吧!”韦蕴含泪点点头。玺正将她拉近自己,用手圈住她的腰,韦蕴靠了上去。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朕到时会下旨让韦萌送亲。”“不,让韦萌留在老父身边。他现如今是韦家唯一的希望和安慰。”玺正紧紧抱住她,此刻的韦蕴伤感而美丽。

    江胜在隔屏外低声唤道:“皇上,宴请三位王爷的家宴安排好了。”韦蕴忙起身替玺正整理衣衫。他明亮的双眸让她一时间忘了身处何处。情不自己的踮起脚轻轻去吻玺正。玺正笑意浓浓道:“你这算不算是邀约呢?”韦蕴脸红道:“三位王爷还等着那。”玺正笑着就往外走。边走边对江胜说道:“去叫人带佑樘来。让朕的几位兄弟见见朕的皇子。”

    “朕的皇子”听玺正这样讲,韦蕴只觉周遭空气让人喘不上气,胸口好似有万斤压在上面。如果有一天圣眷不再,身边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会是怎样的凄凉。立在永宁宫门下,看着玺正杏黄轿走远,才出口气转回身回宫。

    醉醺醺的丹顿被韦家管家同几个家仆送回理藩院。等到酒醒已是太阳落山以后。细细回想今天的韦公子、王公子总觉得有几分面善,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韦公子显然个头太低容貌过于清秀。对了,自己搂他喝酒时分明看见他有耳洞。哈哈,韦小姐,一定是她。可那位王公子又是谁?怎会和韦小姐在一起。正在思索,近侍阿布恩奏禀道:“特勤,礼部今天送来婚书,将宣平长公主赐婚与您,定于下月十五迎娶。”“知道了。”“可是,特勤……”“什么事阿布恩?”“特勤,我听说这位宣平长公主不是皇帝的亲妹妹,而是太后的义女。实际上,她只是吏部尚书韦如令的女儿。并不是具有高贵血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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