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符合招婿入赘的条件,才来和她说的。

    这般将她不放在眼里,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虽则平日里没有跟旁的人解释她二人关系的必要,但若是不说,暗地里觊觎原玳的人不知道该有多少。打小就晓得,那人才是真真正正的祸水,初城的男男女女没少被她那双眼给勾住。

    心下愤愤,可华初面上仍旧保持着淡淡的模样,她望着那位夫人,谦和有礼的答道,“不晓得夫人是从那里听来的流言,还是我夫妻二人平日里不甚亲密,让您误会如此。若是刘先生有意与原家结亲,还望那位先生亲自来与我家夫君说。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纳妾这事,小妇人是没有资格多嘴的。”

    说完了那句话之后,华初成功的看到对面那位夫人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她站起身,提着药箱恭敬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家夫君也该是要下工了,我还得回去准备晚饭,就此别过了。至于药钱,还得劳烦夫人差人送到药观。告辞。”

    说罢,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提着药箱就往外走。

    走出高楼大院,华初看着长巷末尾露出的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边被红霞染的绚丽,在晚风中变幻成各种不同的模样。这里的天空,还是一样的漂亮,漂亮的就好像她刚来初城的那一年。

    想着原玳上工的地方也不远,华初扭头,挎着药箱背对着夕阳,朝着四海医馆走去。莫名的,就很想见见那个人,见见那个打小就落在心上的那个人,看一看她是否始终如一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四海武馆是澜州四海镖局底下的一间武馆,武馆的大多数的学生都是镖局里的年轻人,当然也有不少富家子弟因着强身健体送来武馆的。总之,无论是哪类学生,在四海武馆都得老老实实的听着教头的话。

    今日下午操练的时候,有个学生实在是顽皮到不行,原玳实行连坐法,将他们那一列人全都留了下来集体处罚。故而,原本的下工时间就推迟了。

    盯着那一列老老实实扎着马步冲拳的半大少年,原玳望着点在香炉上的那柱香,来来回回的踱步,一声不吭。

    她不问他们错在哪里了,也不问那孩子是否晓得自己错了,只是用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绝对服从。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加有威力。武馆的老师和学生,对她全都是又敬又怕,只要她板着一张脸,就绝对没有人敢招惹她。

    “原先生……”站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少年颤着声音开口,望着冷着脸的原玳只觉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偏偏腿已经颤着不行了,憋尿也憋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估计就得尿裤子了。

    原玳闻言,扭头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冷的如有实质,直将他冻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整队的都刷的一下绷直了背脊,再也不敢多说话,乖乖的摆正姿势。

    原玳看着他们这般态度,心下终于有些满意了,正想着要不要敲打他们一二,毕竟这些孩子在她眼里还真是傻得可以,就听到校场外走廊传来武馆门卫洪亮的声音:“原先生原先生,你家夫人寻你来了。”

    原玳扭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的华初挎着药箱,站在廊檐底下望着她,笑眼弯弯。一瞬间,亮了双眼。

    耳尖的少年们听到你家夫人这四个字之后,刷的一下,全都扭头,看向了廊檐下的那个清丽的女人之后全都傻了眼。

    原先生这么凶悍,怎么妻子是一个这么娇小貌美的女人啊!不应该是一个比她更加彪悍的母老虎嘛!

    小小的少年们觉得心情好复杂。

    原玳见到华初,眉宇目间都带上了喜气。可偏偏当着学生的面,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便迎了上去,“怎么过来了?”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出诊了吧。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对面的女人轻声应道,“刚出完诊,就顺路过来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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