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眼,见没有其他对空大炮之类,便往地面落了下来。夏然知道赵景行和朝临基地的空军来了,对战局便放心得多,不再去看远处那边的战况,正在和零一起对付几个实力最高最棘手的天神卫统领。

    结果只感觉背后突然一阵巨大的压迫感和冷飕飕的寒意袭来,要不是这寒意里外带一股比任何硝烟味道都要浓烈,但是也格外熟悉的醋酸味,她还以为又来了什么实力一流的强大敌人。紧接着,面前那几个天神卫的身躯全部砰一声爆裂开来,血肉横飞,而她也被一双手从背后拖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面。

    “分别这么多天,都不想我么?”慢悠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似是千年古筝被拨动的轻响,里面却带着一股和那优雅从容一点都不相符的不满之意,“我来了就只看我一眼,马上就转过身去,难道我在你眼里这么没有吸引力了?”

    夏然顿时脑后一排黑线。这幽怨的语气,就好像一个特意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首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媳妇儿,倾国倾城地坐在荷花池边弹琴,等着相公来表达对她的痴迷爱慕,结果对方只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但是拜托,她现在是在战场上啊,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敌人,难道要她一看见他这么高调霸气闪闪发光地出现在天空中,就立刻被他的凛凛英姿给迷得五体投地,不管周围的敌人,在底下满眼红心地膜拜他么?

    这人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咳咳,不是我不想你,也不是你没有吸引力,这就好像看见了一个绝色美人儿,但同时自己的嗯嗯已经憋得菊花都快要爆炸了,哪怕这美人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肯定也会先去解决嗯嗯的紧急事情啊……”

    赵景行:“……”

    ……嗯嗯?憋得菊花都快要爆炸了?

    这是什么鬼!拿他的魅力来跟这种恶心的比喻来作比较,菊花欠收拾了是吧?

    咬牙切齿地黑着一张脸,完全不管周围还有多少人在看,一只手直接就绕过夏然的腰部和臀部,带着一股极其危险的意味:“……憋得快要爆炸的话,我帮你解决一下怎么样?”

    “……”

    卧槽,还敢不敢再重口味一点,再无下限一点,再不知廉耻一点!周围全是人好吗?

    夏然在第一瞬间便全身一个激灵,躲开了他的手退开一步,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面上却只能作讨好赔笑状:“……哦呵呵,那只是个比喻而已,为了形象生动地传达出我的意思,所以一时措辞不当,不要当真。”

    赵景行这才气顺了一点,哼了一声,一把将夏然拖过来揽进怀里,全然不顾这里是硝烟弥漫枪林弹雨的战场。

    而且这人还有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毛病,就是在零的面前秀恩爱秀得特别高调,仿佛不塞对方一嘴的狗粮,就不能足够鲜明地宣示他对夏然的所有权。他搂着夏然转向零那边,本来是想要表达“跟你在一起待了几天又怎样,小然是我的就是我的,这个事实无论如何你怎么样都改变不了”,结果在看到零的面容的时候,一下子就怔住了。

    ……等等,这小子以前不是长这样吧?

    按理来说,易容异能者能够变出任何样子的外貌,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以前在小然面前的时候,用的应该就是他最出色的一副容貌。那么现在这张比之前还要更上一层楼的纯天然无整容脸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这是恢复真容了?

    虽然赵景行作为非人类,对自己远远超越一般人的容貌很有信心,从来没在自己的外貌上纠结过,但是他很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在对方的这张面容……突然让他觉得很有危机感。

    该不会,小然就是因为看这张该死的脸看多了,所以现在对他已经有免疫力了吧?或者……比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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