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的暗蛊,还会沦落到这种男妓馆,就是因为他已经洗心革面不愿再当暗蛊师,宁愿出卖自己的肉体混一口饭吃,至少问心无愧,也不想再使用暗蛊去害人。

    夏艳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肯利用,非要来干这么低贱的事情。要是她也有这些暗蛊该有多好?末世强者为尊,能够随意操控他人生死的话,还怕在这个上京基地成不了人上人?

    这个念头一起,杀心就渐渐上来了。暗蛊并不认主人,也就是说如果她把蛊偷过来或者抢过来,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的。既然阿滕这么窝囊废,那大好的资源也不能这么浪费了,就由她来代替他出人头地!

    这时候已经是酒会的前一天,她回到魏家,发现众人都在为酒会做筹备。这场酒会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她自然也是渴望能参加的,便向魏夫人去要邀请函,结果非但没有要到,反而再次被对方狠狠羞辱打骂了一通。

    被这件事一刺激,一直堵在夏艳胸中的那股愤怒和仇恨终于熊熊燃烧了起来,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疯狂,再也压制不住。

    好啊,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既然这么看不起我,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也会有死在我手上的一天!

    再次来到男妓馆的时候,夏艳就给阿滕下了安眠药,在他睡着的时候用枕头闷死他,放出他身上的全部鲜血,拿走了他的鬼蚕蛊。

    尽管其他的暗蛊她也很想要,但是只有鬼蚕蛊的使用方法最为简单,阿滕现在已经死了,这些蛊虫又极其危险,一个控制不好的话反而是她自己受害,所以她只拿了鬼蚕蛊。这些暗蛊在饲主死后,一直被埋在地下没人喂食的话,就会处于蛰伏状态,过一段时间后才会慢慢地饿死。

    参加酒会的人有一百多个,夏艳便把全部的鲜血都喂给了鬼蚕蛊的母蛊,然后在酒会的半中间硬要闯入会场,趁着混乱的时候放出母蛊。母蛊产下的虫卵飘散到酒会上那些酒水点心里面,最后导致了三十多个人统统中蛊。

    为了让这些人无法再解开鬼蚕蛊,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回到小瓶子里的母蛊也给烧死了。这样一来,基地里这三十多个位高权重者就必死无疑,也算是终于给她自己出一口恶气。

    “怎么样?”夏艳疯狂地大笑着,“你们应该没有想到,杀了你们这么多人的,居然会是我这样一个天天被你们踩在烂泥里的卑贱蝼蚁吧?”

    江红花的脸色已经白到不能再白。本以为找到下蛊人就会有解开鬼蚕蛊的希望,但现在母蛊已经死了,岂不是就意味着韩衍只能再活几天时间,鬼蚕蛊发作的时候就会惨死?

    魏夫人几乎要气疯了,又要冲上去踢打夏艳,被夏然一手拦住了。她的语气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尽管面无表情,但看着夏艳的目光却令人脊背上一阵阵地发寒。

    “直接踢死都她是太便宜她了。”她冷冷说,“蓁蓁,从那个蛊术师那里拿来的还有哪些暗蛊?”

    “有疳蛊、癫蛊、九蛇蛊、焚心蛊……”

    “焚心蛊?”夏然记得以前龙蓁蓁提过一次,说要用在零的身上,“这是不是最厉害的一种?”

    “是。”龙蓁蓁点点头,“焚心蛊是各种暗蛊中最毒辣的种类之一,可以让人全身起火,从四肢末端向身躯慢慢地燃烧上去,要一直烧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后烧到心脏了人才会死。这种火跟普通的火不一样,用水或者其他方法是扑不灭的,只有人死了才会停止燃烧。传说中还说,被焚心蛊害死的人无法转世投胎,灵魂永远都要在地狱里被火焰烧灼。”

    “你会不会用这种蛊术?”

    “我只听说过方法,挺简单的,不过还没有真的见过……”龙蓁蓁有点犹豫,“……这种蛊术太过残忍,就算是在苗疆,也没多少蛊术师敢拿出来使用的。”

    “那你今天算是够荣幸的了。”夏然对着夏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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