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下,所以上京基地已经不能再留下去了。

    魏家虽然把她赶了出来,但好歹没把事情做绝,还是给了她一辆车和一些物资,算是她曾经当过魏家媳妇的最后一点情面,她便准备第二天马上离开上京基地。没想到,早上九点城门却没有照常打开,她在这里软磨硬泡了半天,对方也不让通行。

    夏然接到消息赶来这边的时候,夏艳已经被一群警察和工作人员按在了地上,头发散乱,流着鼻血,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尘土和鞋印,很显然是刚刚被人殴打过。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女人!”魏夫人一边对着夏艳破口大骂,一边用高跟鞋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儿媳被下了蛊生死不知,现在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贵妇人的形象,只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给亲手撕烂了才好:“……猪狗不如的贱货,居然也敢对我魏家的人下毒手!看我不踢死你!”

    她穿的高跟鞋又尖又硬,几脚重重地踢下去,夏艳的脸上顿时血肉模糊,牙齿被踢掉下来好几颗,眼睛睁不开来,鼻子也歪了。但夏艳非但不惨呼哀求,反而疯狂地哈哈大笑着,那笑容在一脸的鲜血下显得格外扭曲惊悚,也让魏夫人的火气更大了,下脚越来越狠。

    “魏夫人,请冷静一点。”夏然在后面淡淡地说,“如果你真的把她踢死的话,鬼蚕蛊恐怕就解不开了。”

    魏夫人一下子就停住了,转过身来,一脸的暴怒顿时变成了又惊又喜:“解开?……她弄出来的那什么怪病是可以被治好的?”

    “对,我有事情要问她。”夏然转向夏艳,“从蛊术师那里抢来的鬼蚕蛊母蛊,应该是你带走的吧?现在在哪里?”

    要解鬼蚕蛊的话,就必须用到它的母蛊,只要以特殊的药物熏炙活着的母蛊,它就会召唤其他的子蛊离开宿主回到它身边,这样中蛊人自然也就没事了。

    “当然是我带走的。”夏艳的一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但是仍然在咧着嘴笑,“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它在哪里?”

    夏然的语气冷了下来:“因为就算你不说,我也有一百种一千种的手段可以让你开口,你信不信?”

    “哎呀,我信还不行么。”夏艳却一点也没有畏惧的样子,只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两分,“好,不用你动手,我也可以告诉你,装着鬼蚕蛊的那个瓶子现在就在我外套内侧的左边口袋里,你自己去拿出来吧!”

    抓着夏艳的一个警察伸手到她的口袋里面,果然掏出了一个漆黑的小瓶子,但旁边的龙蓁蓁一看到这个瓶子,脸色顿时就变了,一把将瓶子接了过来。

    瓶子是石质的,但是似乎被火焰灼烧过,上面已经成了烟熏火燎的黑色,而且到处都是被烧得爆开的裂纹。而且瓶口上没有塞子,龙蓁蓁往里面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更白。

    “这里面的母蛊已经死了!”

    鬼蚕蛊的母蛊怕火,只要放在火焰里面烧一段时间,很容易就可以被烤死。母蛊一死,也就意味着没有东西能对付子蛊,基地里那些人身上的鬼蚕蛊已经没法解开了!

    “没错!”夏艳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母蛊是我故意烧死的!我就是要让你们解不开蛊,全部死在我的手上!”

    她在上次听了阿滕说的话之后,又去偷偷注意观察他,很快就发现了他身上那些小瓶子的不对劲。但阿滕死活不肯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她便利用他爱酒的嗜好,从魏家带来美酒把他灌醉,将蛊术的事情全部套问了出来。

    阿滕是个道行已经很深的蛊术师,饲养有好几种最强大的暗蛊,作用各异,杀伤力完全不输于那些异能。夏艳本来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想要跟他合作,借着他蛊术的力量,也在上京基地真正地挣得一席之地。

    但是等阿滕酒醒后跟他一谈,却被他严词拒绝了。他之所以身上带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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