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中恢复了过来,挑高眉毛,“说起来,你们这些异能小队不就也跟出来卖差不多,只要给报酬就什么都肯干吗?那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好了。”

    她脱下手指上的一枚钻戒,扬手扔到了旁边一个水池里面。这水池里夏天种着荷花,现在是冬天,里面就只剩下半池淤泥和半池黑水。

    “你下去把我的戒指捞上来,这袋药品就是你的了。”夏艳拿出一大袋子的西药,随手丢在了旁边的石桌上面,得意洋洋地说,“这里面可是有不少现在稀缺的药品,你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应该很需要吧?”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一样的货色,夏然甚至根本都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只剩下一种看滑稽表演的好笑感觉。在空间里找了找,也拿出一个以前偶然收进去的恶搞药瓶来,扔给夏艳:“药品我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服用。”

    夏艳条件反射地接住那瓶药,一看药瓶上,赫然印着“脑残片”三个字。顿时大怒,抬起头来再看向夏然,夏然已经转身打算走了,她还要去出席集会,没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之辈的身上。

    “站住!”夏艳气得站起身子,在后面指着她怒骂起来,“你也就能嚣张这么一会儿,以后有你求着魏家的时候!到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

    夏然不耐烦地转过身,正打算用冰异能把她变成一个麻团,好跟她老公的那根麻花般配,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重重巴掌声:

    “啪!”

    夏然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站在玫瑰亭旁边,一身端庄高贵的天鹅绒套装,梳着精巧繁复的高高发髻,长相端正风韵犹存,颇有真正的豪门主母风范,但是一脸的冷怒之色。

    另外还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女管家站在夏艳的前面,刚才就是这女管家动手打了夏艳一巴掌,打得极重,夏艳的脸上一下子浮起五道通红的手掌印,半边脸颊都高高肿了起来。

    “这位夏队长是我们请来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人家大呼小叫?”贵妇人冷冷地扫了一眼夏艳,“一个不知道什么肮脏角落冒出来的妓女,让你在魏家吃白饭,我们也就当多养了一条没用的狗,还不知道老老实实趴着,乱吠什么?”

    语气里全是极度的轻蔑和鄙夷,虽然不带一个脏字,但这种侮辱比什么样的臭骂都要让人受不了。夏艳捂着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左边脸颊,眼里都被打出了眼泪,正要开口辩驳,那个健壮的女管家反手又是重重一个巴掌过去,她的右边脸颊上瞬间也肿起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整个人被打得摔倒在地上。

    那贵妇人厌恶地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夏艳,一边吩咐旁边的另一个管家:“去把魏昆叫过来,他捡回来的垃圾,他自己负责收拾!上不了台面的货色,什么玩意儿!”

    那个管家应声而去,夏艳捂着两边脸趴在地上,缩成一团,这次连啜泣声都不敢发出来了。魏昆这时候人就在不远处,那个管家就把他给叫了过来。他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对着地上的夏艳一顿恶狠狠地拳打脚踢,打得她惨叫连连,拼命地往后躲闪。

    “臭婊子,不要脸的荡货,就会给我惹麻烦……”

    魏昆一边殴打一边破口臭骂,这骂的水平显然就比贵妇人要低级得多,全是不堪入耳的字眼。直到他踢打得累了,这才一把揪起夏艳的头发,往路上拖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贵妇人就在一边脸色冷冷地看着,跟看着一袋垃圾被收走没什么两样。等魏昆把夏艳拖远了,她这才转向夏然,换上了一副端庄而又礼貌的微笑:

    “夏队长,我是魏家家主的夫人,我们家的小辈不懂事,失礼冒犯了您,十分抱歉。集会应该已经开始,我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您前面请。”

    夏然虽然在旁边作为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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