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气氛,像是一座火山在压抑着可怕的爆发。只差没有明明白白地在头顶写上一行大字:“我心情很差,不想死就不要招惹我”。

    以致于办公楼里所有的办公人员这几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在夏然面前的时候就跟踩在薄冰上一样,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基地长不知从哪来的怒气下的牺牲品。

    等到赵景行也出现在办公楼里的时候,众人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当初为了方便,赵景行的办公处是跟夏然设在一个办公室里的,大部分事情都是跟她一起处理,只不过待在办公室里的时间没有夏然那么多而已。

    现在两人就坐在一个房间里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夏然连看都不看赵景行一眼,完全就把他当空气。实在有事情需要交流了,面对面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也要把助理叫过来传话:“去问问公子公安部刚刚送来的那份文件在不在他那里。”“跟公子说一声上次导弹生产的批示可以下去了。”“让公子去新开发出来的工业区一趟,那边的负责人有事找他。”

    可怜的助理被夹在两人中间,来来回回地两头跑,一边对着基地长全身冒出来的嗖嗖冷气,一边对着公子幽怨郁卒的眼神,感觉自己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这两位祖宗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让他这个小虾米压力山大好么!再这样下去他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办公时好歹还要面对面地相处,在其他时间,夏然对赵景行就更加不给一个正眼。下班的时候,她自己飞到居住的小飞岛上面,开了别墅的门进去,完全不理后面正要跟进来的赵景行,砰一声就对着他的脸重重把门给甩上了。

    赵景行幸亏后退得及时,不然鼻子都险些要被撞断。苦逼地在门口站了半天时间,虽然这扇门以及上面的所有防御系统,对他来说都脆弱得不堪一击,但既然是夏然把他关在门外,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破门进去。

    他深知这个时候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苦肉计,也不去其他地方睡觉,就在大门口守着,看过去特别的可怜,像是一只被遗弃在外面的大型犬类。

    现在是夏末,海上的高空中海风猛烈,还是很有几分寒意的,他明明知道自己身为人类会受寒会生病,还是故意不披毯子不添衣服,就指望着夏然能够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放他进去。

    在门口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大门终于突然被打开了,夏然就站在门口。赵景行满怀惊喜,以为她终于愿意大发慈悲出来接他了,刚要迎上前去,结果夏然甩手就把一捆巨大的东西朝他迎面砸了过来。

    赵景行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这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床老棉被,就是**十年代乡下人家盖的,又厚又硬又重,叠起来就能当做板砖打死人的那种。还冒着一股隐隐的霉味,感觉上至少放了个五年十年的样子,也不知道夏然是从空间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

    夏然把这床老棉被砸给赵景行,从鼻孔里面冷冰冰哼了一声,掉头就走:“你就裹着这被子在门廊上睡去吧,别说我不可怜你!”

    赵景行:“……”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更可怜了?

    “但是小然,我一个人在门外睡不着……”

    夏然面无表情地从小飞岛上飞下去,片刻之后又面无表情地飞了上来,拎着一只睡眼惺忪,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巨大金毛狮子,落到门廊上。

    “那就让光昼陪着你睡!一人一兽应该就能睡得着了吧?”

    光昼一脸懵逼——啥?这是什么情况?老子刚刚还在好好地睡觉,招谁惹谁了?为什么突然要让老子给这个凶残恶毒的人类当陪睡?

    夏然完全不理会它,说完又是砰一声毫不留情地重重把门甩上,又差点撞断了赵景行以及光昼的鼻子。

    赵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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