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景行挑起了眉毛,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酸味。

    “好啊……三妻四妾一大堆,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赵景行只有苦笑:“司马恪都亲口说他是来挑拨离间了,两千年前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自然是随他怎么信口开河。他是我们的敌人,他故意说给你听的话,你也信?”

    “我倒是觉得可能性大得很。”夏然的眉毛挑得更高,一副我不管我就是要无理取闹的架势,“不管是什么身份,你作为人类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好几三十岁了,长得又不差,又不缺胳膊少腿的,要说一个女人都没有,我也不信。”

    虽然她很清楚司马恪和他们是敌对关系,他说的话谁也无法判断是不是真的,但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一想到赵景行还是人类时候的事,她就觉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直往上冒。

    这也算是创下新纪录了,吃醋吃到两千多年以前去,堪称人类有史以来年代最久远的老陈醋。

    赵景行更加无奈:“先不说司马恪的话是不是真的,我对还是人类时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啊……公子扶苏是公子扶苏,我是我,不管两千多年前到底是什么情况,那对我来说都跟另外一个人的事情差不多……”

    “可对我来说不是另一个人!”无理取闹模式完全开启,“从人类变成丧尸难道有分裂出两个人么?那就是你!”

    赵景行:“……”

    其实夏然也知道,公子扶苏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历史人物,除了给赵景行变成丧尸提供了一具躯体以外,这个身份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赵景行没有记忆,他的灵魂完全是崭新的,是这两千多年时间里成长起来的另外一个人。

    甚至非要追究的话,他的身体也早已不是作为人类时的身体,光是上次因为晶矿而分崩离析,他的身体就已经从头到脚重生过一次。

    但是女人的特权不就是不讲道理么,甭管这些条条道道理得再清楚,她光是一想到他以前可能有过女人这一个说法,就是不痛快!

    赵景行心里直把司马恪从侏罗纪时代起的无数祖宗一一问候了一遍。以前没有提起这回事的时候,夏然还不介意,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茬。但现在这不讲理的醋劲儿一上来,让他根本招架不住,只剩下低声下气做小伏低的份儿:

    “好好,就算我以前是公子扶苏,有过妻妾之类……”

    夏然眼睛一瞪,赵景行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畏惧,但这次破天荒在一个人的目光下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声音放得更弱,痛苦而悲壮地:

    “……但是,你就当我还是人类的时候……咳咳,不举,所以碰不了女人也没有孩子,行不行?”

    夏然:“……”

    话都说到让一个男人抛弃最重要的尊严,宁愿承认自己不举的份上了,夏然顿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无理取闹下去。翻个白眼:“……就你现在某种方面的变态能力,说你是人类的时候不举,我还是不信。”

    赵景行:“……”难道要我现在也不举了,你才肯相信么?……那算了,你还是不信吧。

    夏然冷哼了一声:“最好你那个时候不举外加性冷淡外加腰不好腿不好肾不好外加高冷冰山禁欲系不管对女人还是男人都没兴趣外加身患狗血里男主不能碰女人的经典怪病,不然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另外一个人,分分钟切了!”

    赵景行全身一抖:“……”

    他现在万分庆幸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公子扶苏老婆孩子的记载,否则夏然较真地吃起这份史上最久远老陈醋来,他非得脱一层皮不可。虽然他就算被切了也能恢复,但光是有这么凶残的想法就已经很恐怖了好么?

    赵景行轻叹了一声,走到夏然的面前,捧起她的脸俯视着她,神情专注而温柔。

    “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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