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家的人的处置方式只有一个——杀!

    我以为,王应该能算出这笔账该如何处置。”

    云川想了一会,觉得滑的思路好像是对的,在家庭建立之初,如果都不用严刑峻法来约束,到了以后,只会更乱,更糟糕。

    回头见阿布也连连的点头赞扬,云川就对滑笑道:“监狱变空,是一项功绩,不过呢,也不能总是通过杀光罪囚来获得这一功绩,这一次,你处理的很对,以后再处理的时候,我希望你把他们当成人来看,不要像屠杀牲畜一般处置他们。

    你是监狱官,公正当在第一,仁慈应当紧随其后,最好能够将情理法三则的关系理正。

    说实话,监狱是我们统治族人的武器,同时呢,它也是保证族人获得起码公平的一个存在。

    越是上位者,律法对他的约束性就越小,越是卑微者,律法对他的约束性就越高。

    这两者都是不对的,我希望中的律法,应该就是一座天平,道理就是天平上的砝码,你只能看砝码沉重与否,然后据此断对错,千万莫要人为的去改变天平的偏向。

    假若天平人为的改变了偏向,那么,律法就变成了弱者的熔炉,最后,当弱者求诉无门的时候,就到了我们死亡的时刻。

    狱滑,这就是你以后的新名字,掌云川部公平!”

    狱滑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感到奇怪,也没有因为受到重用有喜形于色,只是郑重的对云川道:“我只希望,最后一个被律法刑杀的人是我,死因——天下无犯法之人。”

    云川笑着点点头,又对阿布跟夸父道:“远古时期,世界一分为三,一为天界,乃是良善之人的极乐之所,二为人间,乃是人的苦修之地,三为地狱,乃是人死后称量善恶后的罚恶之所。

    很多年过去之后,天界良善之人,寥寥无几,人间界更是污秽横流,人心不正,人间界人心不正,上升天界的良善之人自然寥寥无几,罚恶的地狱却人满为患。

    有一个天界的大善人曾经发下宏愿,地狱不空,永不回天界的极乐之境。”

    夸父放下茶杯问道:“他回到天界了吗?”

    云川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阿布叹口气对狱滑道:“发下宏愿是好事,万万不可操之太急。”

    狱滑也沉默了片刻道:“无妨,努力就是了。”

    阿布指指棋盘道:“族长刚才还杀了我的一条争气的大龙,还说,方法不对,越努力,最后只能死的更惨。

    要选对路,要找准方向,此为第一。”

    狱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拒绝了夸父喝茶的邀请,扶一扶他腰上的长刀,就离开了云川居住的天宫。

    目送此人离开,云川就觉得自己部族中脱离野人范畴的人应该又多了一个,而且,这个人是纯粹的野生出来的人,有了这个人的出现,云川对云川部的未来非常看好。

    人才这东西就跟蟑螂一样,你发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一定还藏着一千个!!

    四月的云川部是最有看头的时候,池塘里的水满满的,倒映着蓝天白云以及偶尔飞过的丹顶鹤,池塘边上的稻田已经栽满了稻秧,那些淡黄色的稻秧刚刚在大田里长成了墨绿色,风一吹,就能起一层微微的波浪,煞是好看。

    赤陵带着族人正在池塘里捕鱼,他们在一年前往池塘里丢了很多的野鱼,虽然大部分的野鱼是长不大的,终究还有很多的鱼可以长大。

    在池塘里用网捞鱼自然要比在大河里捞鱼要强的多。

    四月的时候,本来正是大河鱼群洄游的好时候,可惜,洄游的鱼群已经有两年时间没有来过了,那一场大洪水破坏了鱼群洄游的习惯,也把云川部每年四月大捕鱼的传统给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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