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道:“女魃,原名旱魃,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为鬼神所诅咒,只能世居于赤水,只要她离开赤水,所到之处,便是赤地千里,禾苗枯焦,水泽为之干枯,大河为之细流。这就是阿布为何要一心想要杀死赤妭的原因。

    阿布一心为轩辕部所虑,而轩辕回报他的只有拳头,仓颉,把我的话告诉轩辕,让他今年多多准备水塘,迎接水泽干枯,大河细流的结果吧。”

    仓颉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

    云川挥挥手,不愿意再跟仓颉多说一句话,示意睚眦把他送离常羊山,就好像再跟仓颉多说一句话都会让他感到痛心。

    仓颉走了,阿布一把拉住云川的手急急地道:“族长,千万莫要因为我受辱就与轩辕部开战。”

    云川摇头道:“不开战,现在开战我们不是对手,把全族全部填进去都没有胜算,就算有胜算,也不值得把全族人的性命都填进去。”

    阿布捂着嘴巴道:“那个女魃毫无疑问的会驯马之术,族长,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您刚才说那个女魃真的是什么旱魃?来了就会赤地千里?”

    云川摇摇头道:“那个女魃是不是可以赤地千里我不知道,不过呢,今年大旱已经成了定局。”

    阿布又道:“如果今年真的大旱,我们是不是可以联合临魁,蚩尤逼迫一下轩辕,让他杀掉赤妭。

    临魁在星星峡一战中损失惨重,对轩辕的不满已经达到了巅峰,蚩尤更是如此,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说赤妭是造成旱灾的罪魁祸首,不知道能不能促使轩辕杀掉赤妭?”

    云川瞅着阿布的眼睛道:“你觉得人家说你才是造成旱灾的主要罪魁祸首,要求我杀了你,你说我会不会做呢?”

    阿布斩钉截铁的道:“族长不会这样做。”

    云川点点头道:“轩辕也不会这样做的。”

    “既然如此,族长为何还要说赤妭是旱魃,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我的目的在于仓颉,而不在赤妭身上,仓颉这个人对轩辕部来说忠心耿耿,且劳苦功高,他算是追随轩辕时间最长的一个部将,可惜,这个人自从制造出来了文字之后,在轩辕部中非常的得民心,而且,他经常认为自己是仅次于轩辕的轩辕部第二号人物。

    可惜,这些年来,轩辕也看出来了仓颉的想法,却并没有重用仓颉,反而重用了隶首,大鸿,风后,力牧这些人,这让仓颉心中已经非常的不满了,不过啊,他看在轩辕的份上,硬是忍下了这口气,甘心俯首帖耳的任凭轩辕指使。

    力牧战死,风后离奇死去之后,仓颉认为自己的机会再一次到来了,满怀欣喜的等着被轩辕重用。

    可惜,他再一次失望了,轩辕重用了新来的大鸿,经常把一些重要的任务交给了大鸿而不交给他,这口气已经堵在仓颉心中很久,很久了,这一次,我故意用轩辕派他来,就是准备拿他当我的出气筒这个由头,打掉了他满嘴的牙齿,就想让仓颉心中的轩辕彻底坍塌,看看,仓颉能给我们多少惊喜。”

    “如果仓颉什么都不做呢?”阿布听得如痴如醉,忍不住开始担心起后果来了。

    云川淡淡的道:“渔网撒出去,不是每一网都会有结果的,我们只做事,能不能成看天意,这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对了,你这几天也要喝稀粥了,好好地养一养牙齿,等那几颗松动的牙齿重新稳固之后,再吃一些正常的食物。

    还有,下一次不要再冒险了,时间在我们,不在轩辕部,云川部如果没有了你,就算我们弄死了轩辕的马又有什么用呢?

    下一次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衡量一下轻重缓急,不要可随意的轻贱自己。”

    阿布笑道:“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地活,活到族长说的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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