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东西,再用这些东西跟别的部族交换他们最珍贵的食物。”

    虎战士道:“族长准备放弃向云川部寻仇吗?”

    蚩尤摇摇头道:“先放下吧,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虎战士低声道:“族长此次失败,不过是一场很小的失败,没有必要沮丧,更没有必要放弃您的雄心。

    蚩尤捶打一下血肉模糊的胸口道:“我没有被打怕,我只是在等机会,等一个对我蚩尤部来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相信,这个机会我一定能等到……去吧,告诉阿布,等到今年天气寒冷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参与盟誓。”

    虎战士答应一声,匆匆离开,他看的很清楚,因为痛苦,蚩尤全身都在颤抖,那些暴露在外的红艳艳的肌肉都在颤抖。

    果然,虎战士刚刚离开,蚩尤就重重的一拳砸在松树上,这一拳的力道非常大,砸的松树胡摇乱晃起来,几只长在松枝间跳跃的松鼠,不得不紧紧地抱住松枝不敢动弹。

    云川部正在举行一场极为丰盛的大宴。

    就连云川自己都不明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人跟自己坐在一个桌子上了,就算是备受云川宠爱的精卫,也只能坐在云川的下首与阿布一左一右对坐,也独占了两张不算大的桌子。

    在阿布之下,就是同样独占了一桌的阿布,他的桌子也不够大,与阿布的桌子一个模样,并没有因为他是巨人食量大,就特殊一些。

    精卫的下首是睚眦,两人的桌子连着,如今正窃窃私语的说着话,一边说还一边看,从桌后探出一双大脚丫子的赤陵。

    赤陵叹口气,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阿布教会了他们跪坐,还可以把双脚垫在屁股下边,这样坐着就不吃力,可惜,他的脚实在是太大了,没办法像睚眦他们一样。

    只是,睚眦这个混蛋为什么不笑话同样从桌子后边探出一双大脚的夸父,单单嘲笑他,这实在是不能忍,于是,赤陵就瞪大了眼睛朝睚眦瞪回去。

    云川明白阿布为啥会把他放在最高处,只是,红宫这个地方很讨厌,因为烧艾草驱蚊的原因,所有的蚊子都在高处,如同轰炸机一般侵扰他,所以,坐在高处并不舒服。

    同时,云川也不明白,吃饭就吃饭,为何要找一个只穿了一条短裤的精壮汉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敲鼓!

    鼓声太大,而且就在云川背后,一块刚刚被他夹起来的肉块被鼓声震的掉了下去,落在云川今天新穿上的麻布裤子上。

    鼓声响起,所有人仰着头看高高在上的云川,云川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道:“吃,吃好,喝好!”

    阿布从桌子后边站起来,大声吼道:“族长有令,为我云川部战死者子嗣赐姓云,赐食加倍,为我云川部奋勇作战受伤者,赐猪腿一条,羊半只,参与此战者,赐美食一餐,美酒一杯!”

    好不容易嘶吼完毕了,阿布就举起酒杯面对云川道:“恭祝我族如日东升!”

    然后,云川脑袋后面的青铜钟又被一个壮汉推着巨大的木杵撞响,钟声才响起,就被族人的欢呼声淹没,只能在欢呼的间隙中,能听到青铜钟的余音。

    才喝了三杯酒,云川就看到穿着纱衣的精卫抖着长长的袖子从座位上站起来,云川叹息一声,他知道精卫一直想为他跳一曲舞蹈。为此,她练习了很长时间。

    好在她没有傻透,在纱衣底下还知道穿上小小的绸布内衣,即便是这样,她肉光致致的大腿,还有大半个胸脯还是在纱衣底下若隐若现。

    他还知道,教精卫跳舞的是那个从西陵族来的姼,而且这个女人似乎还教会了精卫很多奇怪的知识,如果说素女当初仅仅是给精卫启蒙了,那么,这个姼就是将精卫带上一条奇妙之路的人生导师。

    这让云川怀疑,这个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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