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被牢牢的掌控在手中,这般人物岂能只有这点本事!”

    梁河愣了一下道:“您也相信他是野猪精下凡?这两年本将斩杀的成精人物不少于十个!”

    洪承畴挠挠头发笑道:“别的什么成精人物,本官只当他是犬豕耳,此子不同,等你见了他,你就不再觉得我以猪之名称呼他有何可笑之处了。

    能在白日里以重礼孝敬上官,在离城的那一刻,在醉酒中还能强横的劫掠明月楼两千多两银子的八岁孩童,你见过吗?”

    梁河张大了嘴巴道:“有这等事?”

    洪承畴幽幽的道:“本官甚至猜测他接连抢劫了明月楼两次。”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

    洪承畴笑道:“问题出在没有证据上,本官也只是纯粹的猜测,没有半分证据在手。

    现如今,此子又把自己蓝田县正堂的位置坐实了,吏部任命文书已经抵达西安,就算是本官想要拿他问罪,也只能上报三司,由陛下裁决。

    以此子之手段,即便是到了京师,陛下也不会问罪,甚至会有重赏!

    毕竟,他这一次破家妤难的行为,一旦被西安知府上报朝廷,这等忠勇之士,不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