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木船给她就去。”

    说完话,张德邦就大声的呼唤鹦哥。

    一个穿着绿色袄子的小闺女就匆匆的跑出来,猛地一跳就跳进了张德邦的怀里,被张德邦紧紧地抱住,两人额头顶额头的亲昵一阵,张德邦才在小鹦哥的哀求声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船。

    看着闺女跟张德邦笑闹的模样,郑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握紧了拳头咬着牙看张德邦跟小闺女鹦哥在水缸里操弄那艘小木船。

    “叫声爹爹听听,明天还有小木人,可以放在小船上。”

    “爹爹。”鹦哥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爹,却好像又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赶紧回头看向母亲。

    母亲的眼神阴冷而残毒,鹦哥忍不住环住了张德邦的脖子,不敢再看。

    郑氏笑着将鹦哥从张德邦的怀里摘下来,对张德邦道:“夫君,还是早去早回,妾身给夫君准备两样新学的杭州菜,等夫君回来品尝。”

    张德邦笑呵呵的答应了,还探出手在小鹦哥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最后把小木船从水缸里捞出来狠狠地甩掉了上面的水珠,嘱咐小鹦哥小木船要阴干,不敢放在阳光下暴晒,这才匆匆的去了杭州市舶司。

    郑氏目送张德邦走过街角,就关上门,一手捂住小鹦哥的嘴巴,另一手狠狠的拧着小鹦哥的屁.股,低声道:“你的父亲是一个高贵得人,不是这个不学无术的人,你怎么敢把爹爹这么高贵的称呼,给了这个男人?”

    小鹦哥想要大声哭喊,却哭不出声,两条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腾,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滚出一串串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