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了。”

    云昭没有看电报,而是找了一个锦榻躺了上去懒懒的道:“孙国信的电报中说的更加清楚。夏完淳停止了向外扩张的步伐,准备先巩固目前的局面。”

    钱多多道:“怎么巩固?”

    云昭道:“无非就是志同道合者结之与恩,背道而驰者付诸以恶,以此称量西域境内的各族百姓,存良善,逐恶鬼。”

    “谁是良善,谁是恶鬼,谁来裁定,谁来辨别?”

    云昭伸出一根手指在钱多多高耸的胸膛上捅了一下。

    钱多多对丈夫这种程度的轻薄,早就不在意了,反手抓住丈夫的手按在胸膛上道:“人都是你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云昭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告诉你,我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人。”

    冬天的时候衣服穿得很厚,所以云昭就把手拿开,放在鼻端轻嗅一下又道:“以后不要用龙涎香,这东西本就是鲸鱼屎,用了以后会害的我香臭不分的。”

    钱多多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皱眉道:“看来这个宝瓶阁的掌柜的应该被破产,送礼都送错。”

    “你又收人礼物了?”

    钱多多摊摊手道:“陛下没可能收大明任何人的礼物,我如果再不收点,这世上就没人敢亲近皇家了。”

    云昭皱眉道:“我们需要别人亲近皇家吗?”

    钱多多笑道:“真的不需要吗?”

    云昭叹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出声斥责钱多多,他知道,钱多多并不是贪人家那点东西,而是要为云显准备一点人脉。

    不过还好,不论是剑南春酒,还是玲珑阁的玉器,亦或是这个宝瓶阁都是商人,算不得出格。

    儿子成不了皇帝,那么,就一定要有钱,且一定要有很多很多钱才成。

    这也说明,钱多多根本就没有怂恿儿子争权的想法,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论是张国柱,韩陵山,乃至百官们对钱多多的行为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很多人甚至在暗中怂恿。

    只要帝国莫要出现同室操戈的场面,至于钱,真的算不得什么。

    大明如今四海升平的厉害。

    自从皇帝到了燕京,燕京慎刑司衙门的监牢都空了。

    不是那些喜欢犯法的狂徒在一夜中消失了,而是徐五想在离开燕京的时候,严打了一次,这一次严打的范围之广,用刑之重堪称蓝田皇朝用典之最。

    莫说杀人放火,就连在街头丢一个纸片也会受到重罚,凡是被慎刑司弄进监牢的人,统统在三日之内就被发配去了河西。

    想要回来,五年以后再说。

    就因为如此用刑法,这才让一向烦躁的燕京变得平和无比,就连街头吵架都是无声的,只看见两个愤怒的人嘴巴一张一张的,只能通过口型来辨别这个家伙到底骂了自己什么话。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便是燕京的地痞流氓,城狐社鼠全部被驱赶出了京城,让整座京城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君子之城。

    好方便钱多多一个人上下其手。

    就连燕京最清廉的官员阎应元,对这事也装作没看见。

    这就是权力!

    洗过澡的冯英看起来有些楚楚动人,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云昭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才伸出去,就被冯英一巴掌给打掉了。

    “先说好啊,不许说多多的不是。”

    云昭瞅着冯英道:“什么时候我们夫妻想要亲热一下还需要增加条件,你以为我在外边找不到可以亲热的人?”

    冯英双手按在床头俯视着丈夫,衣襟半开,峰峦叠嶂的美景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的道:“夫君为我们两个守身如玉十七年,舍得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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