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芬来了,亲自检查了云纹的伤势之后对军医道:“快点治好,陛下既然肯把他的小鸡雏交到我的手里,等我还给他的时候,他就该知晓什么是鸡雏什么是蛟龙了。”

    军医道:“还来?”

    韩秀芬道:“你以为九蒸九晒是怎么来的?这是我亲自经历过的,只要能扛过这一关,他们即便是在海水里泡两天,也毫发无损。”

    云纹艰难的转过头用无神的眼睛瞅着韩秀芬道:“韩姨,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是那块料。”

    韩秀芬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块料,不过,在我手里,废铁老子也会把他锻炼成精钢!”

    云纹痛苦的用脑袋撞着床板,可惜他的床板是棕绳编织出来的,撞不死自己。

    “小子,你的地位来的太容易,你的一切都来的太容易,没有吃苦却能成为大明军队序列中的实权上校,这是不对的。

    咱们大明军队不能出现废物,我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在我这里行不通,我们有权力剥夺你的上校军衔,可是,我一定要把你锻炼成一个合格的上校。

    也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成为我大明军队的耻辱。”

    云纹瞅着韩秀芬那张坚毅的大脸,喉头抽搐两下,呴喽一声就昏迷过去了。

    在大明军中,只要是一个团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当这些军官被太阳跟盐水一层层剥皮的时候,那些受到优待的士兵们,也纷纷离开了凉爽的树荫,陪着自己的长官一起受罚。

    看到这一幕,韩秀芬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将军,您真的不在意云杨将军吗?”

    孙传庭轻声问道。

    韩秀芬苦笑一声道:“在军中,简单一点最好。”

    “将军,您与云杨部长之间的关系在上次海军拨款事宜上已经有了裂隙,如果云纹抗不过去,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您的训练中,我想,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听了孙传庭的话,韩秀芬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先生可曾听说陛下病倒一事?”

    孙传庭道:“听说了,不过后来痊愈了。”

    韩秀峰苦笑一声道:“心病,那里有那么容易痊愈,云纹这些人就是韩陵山给陛下开的一副治疗心病的药,老的黑衣人被各种因素给搞垮了。

    如果云纹这些人还不能成长起来,我担心陛下会动用别的手段来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有时候当被人的部下真的好难啊,就连训练这些人也不能让这些人对我们有好感,可是,不把这些人训练出来,会有更加严重的后果。

    既然别人都不愿意当恶人,那么,这个恶人我来当。”

    孙传庭点点头道:“也是,一个新生的王朝,就该多一些有担当的人,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这个王朝是没有前途的。

    陛下昔日给我写了一副字,我把它送给你。”

    说着话,就从勤务兵手里取过一个盒子,掏出一个卷轴,摊开之后韩秀芬轻声念道:“*******,*******。”

    孙传庭笑道:“这是我诈死之时,心中百感交集,陛下看出我心中的恐惧,就特意写了这一副字送给我,每当我心中感到彷徨的时候,就拿出这幅字,心中总会觉得安泰。”

    韩秀芬将这幅字卷起来放在孙传庭手里道:“我不用,我更加相信陛下,陛下不过是一时误入歧途,他会走出来的,等他走出来,他依旧是那个身着白衣,站在月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英雄好汉!

    如果我用这幅字才能安心,不断羞辱了我,也羞辱了陛下。”

    苏传庭呵呵笑道:“很好,这才是新一代中流砥柱该说的话,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如果最坏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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