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脖颈,腋下,大腿内侧。

    云昭出了房门,天色已经微微发亮,那个把人当牲口医治的大夫没走,高傲的站在寒冷的院子里流着清鼻涕。

    “刚才晚辈激怒攻心,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恕罪。”

    “无妨!”

    云昭很谦虚的低下头准备迎接大夫的训斥,却没有听到,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人家已经走远了。

    之所以在院子冻了这么久,就是等一声抱歉,如果等不到,以后云氏的大门他再也不会踏进来。

    “憾破天干掉了吗?”云昭吐出一口白气小声问道。

    “没,跑了,龙袍水死了。”

    “憾破天的寨子呢?”

    “拿下来了,粮库里面的粮食确实很多,就是担心粮食出问题,云猛这才没有连夜追击憾破天。”

    “憾破天的家眷呢?”

    “寨子攻破的那一刻,妻女被憾破天自己杀了,这家伙背着五岁的儿子跑了。”

    “背着儿子跑了?看来这家伙没有找我们复仇的决心!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