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南怀仁也笑道:“有基督在,必定如愿以偿。”

    一个时辰之后,火车停在了玉山城火车站。

    孔秀礼貌的跟南怀仁告辞,在一个青衣仆人的带领下径直走向了一辆黑色的马车。

    云旗站在马车边上,恭敬的邀请孔秀两人上车。

    能直接站台上的马车几乎没有,只要出现一次,迎接的一定是大人物,南怀仁的目的地是玉山站,所以,他需要更换火车继续自己的旅行。

    他站在月台上亲眼看着孔秀两人被马车接走,非常的感慨。

    “这一定是一位尊贵的爵爷。”

    云氏内宅里,云昭依旧躺在一张躺椅上,云琸骑坐在他的肚皮上,父女挤眉弄眼的说着小话,钱多多急躁的在窗户前边走来走去的。

    “你应该放心,孔秀这一次就是来给我们家当奴仆的。”

    云昭将云琸的手从嘴里吐出来,见钱多多如此焦躁,就出言安慰她。

    “你确定这个孔秀这一次来我们家不会摆架子?”

    “不会,孔秀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

    “既然如此,他先前跟陵山说话的时候,怎么还那么傲气?”

    云昭撇嘴笑道:“你从那里听出来的傲气?怎么,我跟陵山两人只从他的口中听到了无尽的哀求?”

    “哀求?”

    “没错,就是哀求,这也是一向牙尖嘴利的陵山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原因,他的一番话将孔氏的处境说的清清楚楚,也把自己的用处说的清清楚楚。

    之所以要说的这么干净,就是担心我们会有别的忧虑。

    孔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是他们孔氏最后的机会,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孔氏门楣将会迅速衰落。”

    “他真的有资格教授显儿吗?”

    云昭叹口气,亲了闺女一口道:“这一点你放心,这个孔秀是一个难得的学贯中西的饱学之士!”